电梯门关闭的瞬间,苏妤挽上他的胳膊,指尖划过他衬衫第二颗重新扣上的纽扣:“岑总这是心情大好?”

岑墨将她搂进怀里,下巴蹭着她发顶:“那当然,毕竟吃饱了才有力气工作。”

他的声音突然压低,在她耳边吐气如兰,“不过......晚上回家,我还有个‘庆功宴’想和岑太太单独庆祝。”

玄关的感应灯亮起的刹那,岑墨便将苏妤抵在鞋柜旁,指尖刚勾住她的腰带,门外突然响起震耳欲聋的敲门声。

“岑墨!开门!”

林逸晨的吼声穿透门板,“再不开门我踹了啊!”

苏妤憋笑拍了拍岑墨僵硬的后背:“看来你的庆功宴要推迟了。”

岑墨咬着她耳垂泄愤般轻啃一口,才黑着脸去开门。

门刚拉开条缝,林逸晨便像阵风似的卷进来,西装皱得像咸菜,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眼神堪比被遗弃的大型犬。

“你最好有十万火急的事。”

岑墨倚在门框上,衬衫领口还敞着,露出锁骨处未消退的红痕。

林逸晨却完全没注意到气氛不对劲,瘫在沙发上抓起抱枕猛捶:“许晚辞不理我了!

发消息不回,电话挂断,我在她家楼下守了三小时,她连窗帘都没拉开!”

苏妤端着水果盘从厨房出来,闻言挑了挑眉:“上周不是还看你们一起逛街?

怎么突然闹别扭了?”

“我哪知道!”

林逸晨抓起颗葡萄狠狠塞进嘴里,“早上还好好的,说要给我做蛋糕,结果下午就像变了个人!”

他突然坐直身子,可怜巴巴地望着苏妤,“苏苏,你是女人,快帮我分析分析,她是不是有新欢了?”

岑墨冷笑一声,踢了踢林逸晨的皮鞋:“分析什么?

直接杀到她家问清楚。

跑我这儿当祥林嫂,耽误我......”

话没说完,苏妤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笑眯眯道:“别听他的,感情问题哪能这么粗暴解决?”

她在林逸晨身旁坐下,“你仔细想想,最近有没有说错话、做错事?”

林逸晨抓着头发冥思苦想,突然脸色煞白:“完了!她昨天问我‘这件裙子显胖吗’,我顺口说了句‘是有点’......”

他哀嚎着扑进抱枕堆里,“我是不是没救了?!”

岑墨翻了个白眼,扯过苏妤的手腕往楼上拽:“这种傻子你也救?让他自生自灭。”

却被苏妤反手扣住腰,朝林逸晨眨眨眼:“别急,我教你一招。

现在立刻去买束她最喜欢的花,再带份道歉蛋糕,到了她家楼下就打电话,说‘我知道错了,但蛋糕再不吃就化了,你忍心看它伤心吗’。”

林逸晨眼睛瞬间发亮,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神了!我怎么没想到!”

他风风火火冲向门口,突然又转头,盯着岑墨凌乱的衣领和苏妤泛红的脸颊,“你们刚才不会在......”

“滚!”

岑墨抄起抱枕砸过去,“解决不了问题就别回来!”

门重重关上的瞬间,他立刻将苏妤抵在墙上,声音沙哑得能滴出蜜,“现在......没人打扰了。”

岑墨双臂一揽,将苏妤稳稳抱起,大步流星往楼上走去,皮鞋踏在木质台阶上发出沉稳的声响。

房门“咔嗒”反锁的瞬间,他便迫不及待地倾身吻住她,滚烫的气息裹挟着浓烈的渴望,手掌也不安分地探入她的衣摆。

“唔……”

苏妤好不容易偏头躲开,气息凌乱,脸颊泛着诱人的绯红,“白天才……怎么这会又要了,不行,人家好累啊,我都困了。”

她眼皮沉沉,说话都带着浓浓的困意,伸手轻轻推搡着他的胸膛。

岑墨看着她眼尾泛着水光,睫毛半垂,一副困倦至极的模样,不由得心疼起来。

他轻轻蹭了蹭她的鼻尖,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