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得有多丢脸?就是你纵着的!”

“都是儿媳疏于管教。”杜夫人的表情沉默而冷静,怎么就断定是她房里的丫头不要脸呢?死老太婆还是一贯的作风,遇到事情的时候,不对的一定是旁的女人,而绝对不是蒋家的男人。她迅速扫了蒋长义一眼,不要脸的是这个不知感恩的臭男人,他是怎么才能来到这世上的?若非是她,他根本就不可能存活于这世上,一直欺骗她,还竟敢把手伸到她的房里去。柏香,原来多聪明多能干的一个好丫头呀,生生给弄得没了命。想到这里,她抬眼看着蒋长义:“义儿,溪娘知不知道这事儿?你和她说说,明日回去休要……”

杜夫人的话成功地挑起了蒋重心中的怒火,蒋重再看蒋长义那卑微畏缩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抬手就给了蒋长义一巴掌,打得蒋长义跌跌撞撞地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了。看得牡丹皱眉不已,蒋长扬淡定地握了握她的手,稳坐不动。

蒋长义抬起头来,也不擦唇角的血迹,直愣愣地看着蒋重,一脸的委屈:“父亲为何打儿子?”

蒋重气得倒仰,指着他道:“为何打你?你还有脸问我?”

蒋长义难过而虚弱地一笑:“想来父亲是为了外头的流言吧?儿子也听到那些流言了。母亲尚且还问过儿子,到底有没有做这种事。可是您却问都不问就给儿子定了罪……”

杜夫人没想到蒋长义会和蒋重对上,听他这样说,忙道:“是呀,是呀,我问过了的。不干义儿的事。”

蒋重望着杜夫人冷笑:“他说不干他的事情就不干他的事了?遇事只管推得一干二净,和老二一样的性子,都是你教出来的!你这个母亲,做得可真是好!狗改不了吃屎的性,他敢对着萧……”说到这里,蒋重这才想起牡丹还在场,便气呼呼地止住了,抬脚又要去踢蒋长义。蒋长义敢对着萧雪溪做那种事,怎么就不敢对着柏香做那种事情呢?

杜夫人面无表情:“国公爷嫌弃妾身不好,怨怪妾身没有教导好孩子也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您也莫要再打孩子了,孩子是我教出来的,丫头也是我身边的人,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您想怎样才能解气?不如给我一纸休书,就大家都解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