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死无对证。”
这是陈韶怡的心病,不是简简单单几句话就可以解释清楚的。
“这件事,甚至不好以任何商业手段处理。她是个女人,丈夫死在他们感情正好时,还没来得及悲伤,却得知丈夫早有一个私生子。”黎锡然沉声道:“陈家如果真的和我们打舆论战,逝者安息,那活着的人确实就不能安宁了。”
在这个维系公序良俗的社会,黎锡然私生子的身份确实不够光鲜。
如果他再手段强硬的和养他长大的陈韶怡夺权,只怕要先被世人的唾沫星子淹死。
“那我们现在?”
这件事的突破口,大部分还在陈韶怡。
她虽然疯癫,但又不是全然疯了。只要在药物的作用下,还是可以像个正常人。
“时刻盯着陈家,我想他们也不想失去黎氏这个表面姻亲。”盘根错节的财阀世家,既想要面子又想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