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绷紧,已经渗出血,却咬着牙不喊一声疼,“小叔这是这种做法,我绝不认!他不顾我的感受,那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要么您今天就打死我,否则就算只剩一口气,我也要从小叔身边把她抢回来!”

池老爷子怒极反笑,“怎么,你以为你斗得过你小叔?”

“我知道小叔很厉害。”

池砚州毫不畏惧,“但我不怕!”

“好啊,好一句你不怕!就因为你的过错和不珍惜,就要把我们池家的脸面放到地上去踩?”

“不会的!”

他急切道:“现在还来得及,他们还没有领证,婚礼只是一个形式,我可以……”

“早在婚礼开始前一天,他们就已经领证了!他们是合法夫妻,你这算什么?”

池砚州身形僵住。

“阿砚,从小到大你想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这才把你惯成这个样子,”

老爷子疲倦的闭了闭眼,语气里满是失望和决绝,“过段时间,你去欧洲吧。”

“我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