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真的死了吗?”
似乎是没想到话题来得这么突然,贝赫芬格脑子卡顿了一下后才回应,“他?那个家伙没那么容易死吧?而且,我看基尔也不像是会为这个组织卖命的样子。”
安室透闻言笑出声,然后一把勾住贝赫芬格的肩膀,“不愧是你,和我想的一样。”
被猝不及防勾过去的贝赫芬格捂着和他碰到的额头,眼里含着几乎是立马冒出来的泪包,“拜托,你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突然来这么一撞很疼的诶!”
“那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毕竟即便知道了他有可能没死,但是他的踪影却很难探查不是吗。”用安室透递来的手帕抹了抹眼睛,贝赫芬格又问道。
“啊,是啊,这的确是个难题。”
安室透笑盈盈地说着,看起来不像是被难倒了的样子。
“你果然和他们口中说的一样,神神秘秘的。”贝赫芬格半月眼无语地瞥了他一眼。
“你不是也一样,没资格说我。”
“胡说,我再神秘也没你神秘!”
“哪里胡说了,他们见过我没见过我,这不就是证据吗?”
“怎么可能,我出现过很多次的好吧?反倒是你没出现过几次。”
因为一个“谁比谁神秘”而吵起来了,果然也很温馨。
某一个筹满学费正在学习新魔术的怕鱼人士也觉得很温馨。
才怪。
黑羽快斗瞥了一眼身旁虎视眈眈的x,又看了看正在悠闲喝着红酒的r,内心欲哭无泪,表面上却在认认真真地练习刚学到的一个魔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