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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到盛闻燃多半又会多想,度念在心里叹了口气,语气有些无奈:“我还在医院,等回来再跟你说吧。”
“医院?你受伤了吗?在哪个医院?”盛闻燃的声音一下子拔高,还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在换衣服,“我现在过来。”
度念抬手按了按眉心,报了医院的名字,挂断电话。
一回头,就对上傅枭一动不动望过来的视线。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太虚弱,傅枭的眼神跟平时有些不一样,少了几分凌厉,还透出几分可怜。
度念看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饿了?”
傅枭抿唇:“没有。”
他瞥了一眼度念手里的手机,想起刚才度念跟盛闻燃说话的语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从度念刚才对电话那边说的几句话,他能推断出今天盛闻燃有表演,而度念因为下午的事耽误了没去成。
明明是解释清楚原因就能解决的事,度念却每句话的语气都在哄着盛闻燃,显然是很照顾他的感受。
他心底有些酸溜溜的,想起度念以前也经常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那时他不放在心上,现在却嫉妒起电话那边的人。
接着又忍不住在心里不齿盛闻燃。连这种小事都要让度念来哄,也不知道那姓盛的是怎么让度念看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