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晖晖看着房门眼神都绝望起来。
“锁着门在屋里干什么?”王书槐进来拿起晖晖的作业坐下开始审问。
我还在组织语言之际晖晖害羞道:“我们俩在说女孩子的秘密。”
我赶紧点头给他看。
“哦?女孩子的秘密?我可以听吗?”
“都说了是女孩子的秘密怎么能告诉你呢。”晖晖甜甜道。
王书槐本来低着头看作业的,闻言抬眼看着她道:“你在我这里没有秘密。”
屋里立时鸦雀无声。
“一人一句,你先说。”他指晖晖。
晖晖慢吞吞道:“我们在说我们家未来的一件大喜事。”
我立刻调动我所有的脑细胞回想我们俩曾经有过的对话,女孩子的秘密,大喜事,我知道了,是:“月经。”我肯定道。
“哦?是吗?那么月经是什么,晖晖?”
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回答:“是卵子成熟。”
他看着我责备道:“她才多大你跟她说这些干什么,来了再说也不晚。”说完他起身走了。
“好的我知道了。”我赶紧答应。
我不过离开了半年,家里变化这么大吗?
我住到第三天上晚上去洗手间正好遇到他边穿衣服边往下走。
我好奇道:“你这么晚要去哪?”不会是四姐的事吧,我心惊胆战。
他丢下两个字查酒就出去了。
我忐忑地等了半夜才知道是去下面的地级市查喝酒的人去了,纪委查的自然不是平民百姓。
我尤记得他以前应酬的事,在早餐桌上问道:“你这样难道不会得罪很多人吗?”
他看了我一眼接着吃饭,说到:“得罪人也没办法,在其位谋其政。”他说论语。
我换了个角度:"可你这样不弄的人人自危?水至清则无鱼嘛。“
他也换了个角度:“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他说语录。
我被这两句话堵得接不上了,又记挂四姐的事,多说多错,他又那么警觉,怕上加怕我不敢说话了。
还有那个姓张的瘟生,年龄倒是不大,一派封建主义作风。
“跟以前的太监总管似的。”我冷言冷语评价道。
晖晖刚要张嘴说话又咽了回去,她现在不敢再接大人话茬了。
我心疼女儿就说要带她出去玩。
“去哪?什么时候回来?还有谁?”太监总管拿着本子记。
我匪夷所思:“我带我自已的女儿出去也需要别人盘问?”
“这是基于安全考虑,问去哪是看看要不要安排警卫,问什么时候回来是做到胸中有数,问是谁呢也是这个问题,请您配合。”
我没好气道:“我们不去了!”说完我拉着晖晖要回房间。
他又拦住我们道:“王润晖,你该上楼练习心算了。”
晖晖甜甜地假笑:“好的张叔叔。”
我要跟着她上楼又被拦住:“刘小姐,您作为一个房客尽量不要去二楼。”
房客?房客!我是房客!
第124章 争论
我晚饭也没有吃,躲在屋里关着灯哭,喊我吃饭我就说不饿,直到有人推门进来惊讶道:“怎么不开灯?”接下来屋里突然亮了起来。
我脸上湿漉漉地被从被窝里挖出来。
“嗯?哭什么?”王书槐又惊讶道。
我摇头不说只是软绵绵地靠在他的臂弯里流泪。
“怎么了?出什么大事了?”他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转到他的方向问。
我抽泣了两下痛哭道:“我知道你嫌弃我了,我找到房子就走!”
他嗤笑道:“这话说的,谁嫌弃谁了?”
我不说话只是默默垂泪。
“说啊。”
他并不喜欢别人告状,我小声道:“你为什么要收我房租?”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