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口音可不像河南的。”她马上就点出了我的疑点。
我赶紧找补:“我老家是河南,后来跟着我父亲去了西江,我是从西江过来的。”
她这才让我坐,我便坐在了小孩旁边,我偷偷扭头看和王书槐的视线碰到了一块,让我诧异的是他不是一个粗枝大叶的男孩子,他长得很秀气,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他点头和我打了个招呼。
他的妈妈解释道:“我不让他和这里的孩子玩,怕他学了一身坏习气,跟着大孩子追鸡撵狗还盯着哺乳的新妈妈看,从小这样长大了还得了。”
确实是这个道理,我赶紧点头称是。
她这才急切道:“你从县里来?你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吗?都过去两年了,你说咱们是不是被忘了?”
这是梦,而且就算是穿越,我不信穿越会改变时间线这种离谱的事,从科学的角度来说,如果人类真能做到穿越,那么时间线也会自动修复bug,我认真道:“你不要做傻事,就是明年,有人给了我明信,明年一定能回去,而且会安置工作。”
她突然扭头捂着嘴无声地哭起来,看来这个女人一定吃了很多苦。
王书槐一直好奇地看着我,我已经镇定下来,逗他道:“我能不能在你家住几天啊?你欢不欢迎?”
他看着我突然勾起一边嘴角轻蔑地笑了一下。
这个味对了!
我定下来这三天住在这里,晚上便见到了我的公公,他是个粗枝大叶的男人,而且总嬉皮笑脸,听完介绍嘿了一声爽快道:“那你就放心住这,跟念之说说最新的动向,她总是愁。”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我忐忑地看着素未谋面的婆婆训公公。
这个小院只有一张炕,我目瞪口呆,这怎么住,这时郑念之在虚空中拉了一下,我这才注意到炕的中间位置有一根细铁丝,床单搭在上面直垂到炕上,它拉上屋里就变成了两个空间,炕是横着睡的,我靠最左,往右依次是我婆婆王书槐我公公,郑念之要和我睡,她一直问我外面的事,我根据历史书和电视剧给她编,因为这个时间段我还没出生,我对这个时期是没有印象的,但是哄骗一个在山里待了十几年的女人足够了。
她问了一圈最后和我说悄悄话:“现在离婚是个什么政策?好离吗?”
这么大的地方并不隔音,床单那边马上传来了男人的咳嗽声。
我使劲压住笑意认真道:“妇女自然是有婚姻自由的,如果双方都同意的话可以去民政局协议,如果有一方不同意就只能去法院起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