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
我伤怀道:“那感情这个东西,我也控制不了啊。”
“然后呢?”
“我产假期间和三姐夫在家里私会,被王书槐发现了。”
“我的天呐。”不知道谁感叹道。
“然后我们就离婚了,这件事闹到了我娘家,我母亲和我弟弟是不是一口咬定我三姐家那个孩子是我和王书槐生的?我们都离婚了生什么孩子呢。”
“查查查!”一个人对操作电脑的人说道,“查查她离婚日期。”
“2014年12月17日。”
我接着说:“我母亲和我弟弟知道他举报我和三姐夫偷情是没用的,因为那不违法,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把三姐还有王书槐扯进来,还会给我们定上大罪名。”
一个人义愤填膺道:“你说这种行为!啊?浪费警力资源诬陷他人,得拘留吧?”
“对对对!”其他人附和道。
肩膀上花最多的人道:“你们着什么急,先把这个案子结了,现在咱们手上的证据有,刘然2017年患病的记录,对吧,她的口供,是不是再扎实一下,做个亲子鉴定?母女和阿姨外甥亲子鉴定能看出区别来吗?”
我的心猛地一跳,亲子鉴定一做就什么也暴露了,我能做的都做完了,王书槐快回来了吧。
这时有人敲门,不过来的不是王书槐,是一个上了年纪的领导和三姐夫,他们寒暄过后开始看笔录,看了一会儿三姐夫眉头一跳额上青筋浮现,但是他笑道:“年轻时,嗐,做了糊涂事糊涂事。”
“刘天赐这种地痞无赖,嗐,沾上了就没个好,疯狗一样到处乱咬人。”
“可不是嘛!”
他们开始批判我弟弟了。
旁边的记录员开始做另一份询问笔录,是三姐夫的,基本就是我编的故事的另一角度讲述。
三姐夫最后叹道:“刘君呢,一直不知道这个事,她生孩子做试管又保胎的吃了很多苦。”
“保密保密,你放心。”
证据组织的差不多了,没有人再提亲子鉴定的事我松了口气,这时王书槐才姗姗来迟,又带了几个领导模样的人来,他们进来还是先看笔录,然后都沉默了。
在男人眼中,风流是值得褒奖的罪行,而被戴绿帽子的人则是窝囊可笑的受害者。
“唉,”王书槐自已打破寂静,看着我面无表情实则咬牙切齿道,“她年轻不懂事。”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看出围观的人也词穷不知道怎么劝了。
“到饭点了,咱们先吃饭,吃饭去。”
我跟着他们一起出了大楼,约定好地点他们便分车过去,三姐夫和王书槐最后和我说两句话。
三姐夫气冲冲道:“谁干的?”
我回答:“听他们的意思应该是我弟弟,我觉得我妈应该不敢说什么了,不过她肯定和我弟弟说了,我弟弟决定把咱们全毁了。”
三姐夫中二地学高中生金田一一发誓道:“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赌上我父亲的名义!”说完拂袖而去。
我怜悯道:“天赐惹谁不好干嘛惹他啊,哎呦,要是天赐出了什么事可千万别和我说,我心软,听不得这个。”
王书槐迄今为止一直默不作声。
我说:“你也快吃饭去吧。”说完绕过他上了车。
我发动车开始启动,自动锁刚要落下之际突然副驾驶的门被打开王书槐坐了上来,我赶紧踩刹车。
“你干嘛?”我奇怪道。
“姐夫是吧?”
我不解。
“小姨子是吧?”
我费解地摇头。
“我怎么没看出你对姚仕安有意思来呢?”
“因为我对他就是没意思啊。”我接着小声道,“那就是为了骗警察。”x?
他笃定道:“我不信你心里没有能编那么顺,你跟我说句实话,你和姚仕安有没有过非礼的交往,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