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驳不驳。”
“那若是有人反对?”
王书槐又发言,他森然道:“我在这里谁敢驳?我给你做公证官。”
一屋子人不由得挺直了脊梁。
三姐夫便开始算:“母亲呢,今年是七十,咱们不照十五年,八十五算什么,咱们算她还能活二十年,九十,行不行?”
“好好好!”弟弟兴奋起来。
“照你说的一年花两万,那就是一共四十万……”
“对对对!”
“七个女儿,一个女儿就是五万七,但是呢!这里面有个问题,妈生病怎么办,你们做女儿的就撒手不管了?”
弟弟要被感动哭了。
“依我的意思,两万之外得病的钱要另算,我们呢一年交一次,就定在妈妈的生日那一天,就去你家给妈妈过生日的时候给,五万七,二十年,如果不得病的情况下,那每年每人就是两千八,诸位没问题吧,没问题就把今年的钱交一下,钱!给你!妈!你接走。”
弟弟已经被绕糊涂了,母亲很是欢喜,开始准备行李。
四姐挤兑道:“你接不接?你接我就掏钱,两千八是吧,我给你三千。”
王书槐环顾众人:“嗯?”
“交交交,我们交,不多不多。”
弟弟反而打了退堂鼓:“爸刚走呢,咱们过两天再说,过两天再说。”
第7章 孝期
我搬进了王书槐家里,因为我弟弟不停骚扰我,他没有死心并决定从我入手,这个东西就怕有个人开头,他便可以用我去绑架其他姐妹,他优先选择我是因为我有这个钱也要体面重感情不会和他撕破脸,我确实说不出狠话,甚至恨不得花钱消灾,但这无疑是对其他姐妹的背叛,于是我就躲了出来。
我喜欢独处不喜欢和人聊天交际,笑容和交谈都会使我感到疲惫,但现在的我是一个可怜的刚失去父亲的女儿,这为我提供了很大的便利。
他对晖晖说:“你姥爷刚去世你妈妈还在伤心,她现在需要人照顾和陪伴,所以我们要做到以下三点,一、一切生活照旧,不打扰不麻烦妈妈,二、在家里要轻手轻脚电视手机音量不要过大,进妈妈卧室要敲门,三、不要做让妈妈伤心的事,这个太细,具体问题遇到再具体分析,以上这三点能不能做到!”
“保证做到!”
我搬进了次卧,因为我现在是一个要给爸爸守孝的可怜女儿。
他关怀备至地问过我:“跟我睡吧,晚上睡不着我陪你说说话。”
我无精打采道:“我在孝期,不能吃肉不能穿大红大绿的衣服,也,不能那个。”
“我没有那个意思,就是陪陪你。”
“不用了,你就让我一个人待着吧。”我托着脸了无生气道。
其实这才是我的本性,我不爱吃肉也只穿黑白灰衣服也大部分时间冷着脸不爱说话更不爱和男人亲密接触,我说俏皮话迎合对方只是因为我认为在人与人交往中需要这样,这无疑会使我感到痛苦,父亲的死让我卸下伪装在人际交往里做回了那个冷淡无趣的理工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