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老板兴高采烈,我也兴高采烈年终奖很可观,我在心里规划去海南过年的事,但还要参加年会,这大约就是今年最后一劫了,年会我总是穿永远不会错的黑裙外面罩羽绒服,回家已是半夜,我因为太累没有注意到屋里开着灯,脱了羽绒服才发现家里还有别人。
“我回来看看你到底忙什么?”他坐在沙发上,语气有点冷。
我也冷淡道:“为什么要跟你交代。”说完我就去洗手间卸妆。
途经餐厅发现桌上有饭菜,虽说因为是外食重油重盐冷了以后十分不好看,但我仍然理亏起来。
“你还没吃饭吗?”我又回头道,“要不要给你热一热?”
“不用。”他不看我还是语气冷淡。
既然不要我管我就自顾自去卸妆,卸了妆又换了居家衣服才又出去。
“怎么又搬回来了?”他问道。
我不正面回答:“晖晖没跟你说吗?”
“我现在在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