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大夫正色道:“这怎么能行,这要征求刘然的意见,刘然你说呢?”
我也玩笑道:“我看啊,我还是快跟你走吧,这七年之痒早早晚晚还是痒起来了,现在在家话都不愿意跟我说两句。”
他们便又玩笑了两句。
嘻嘻哈哈里我心如小鹿乱撞,忐忑不安起来。
第98章 开房
我父亲可能不止八个孩子,是的,他曾经不忠于我的母亲,我是亲眼所见的,农村孩子对交配并不陌生,狗会爬背公鸡会骑母鸡,(略),她又得意又讪讪地对我笑了一下摸了摸头发一扭一扭地走出了院子。
(略)她看到寡妇走过总是恶狠狠吐一口唾沫,寡妇后来大了肚子,但仅仅是大了肚子,我没有见到那个孩子,(略),父亲无暇顾及,因为这时他盼了很多年的儿子终于来了,母亲意气风发腰都直了好些,脸颊也丰润了,她战胜了寡妇,她的丈夫又被她抢了回来,用一个儿子。
(略)。
王书槐看我一眼道:“这才初夏,穿这样不冷啊,多穿点,一会儿和宗承吃饭,哼,治疗费那么贵我还得谢他。”
这顿饭让我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我的隔壁坐着我一无所知的丈夫对面坐着和我调情的情夫,我因为某种胜利的感觉导致没听到王书槐和我说话。
“你说什么?”
王书槐嫌弃道:“整天想什么呢?”
生大夫笑道:“可能因为我们说话枯燥吧。”
我不好意思地笑。
“整天心不长在肝上。”王书槐继续嫌弃。
但我没有生气,只是温柔地看着他笑,还有什么是比背叛他更解恨的报复方式呢,我已经去爱别人了我心想,然而那一步没人敢跨出去,直到盛夏一个夜晚,晖晖去了昌南我要加班,睡前惯常和生大夫聊两句。
“很久没见你了。”
我回他最近太忙有几周没有去昌南了,他回:“那我去找你?”
我愣住看了一眼手机,时间已经来到了十一点半,他来做什么。
他这么说:“好久没和你说话了,聊一聊。”
我想了想道:“你来吧。”
我被偷情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直到开了房坐在床上我才头脑清爽了一点,生大夫今年三十八岁,生得斯文白净戴一副眼镜,我却难以抑制地觉得脏,然而让人从南昌开了三个小时车过来我已经骑虎难下了,可是生大夫像是开车累坏了,他并没有和我做什么的意思,说了几句话他悄悄打了几个哈欠,我收到信号便提出告辞,他一点也未做挽留送我出了门,以上就是我出轨的整个过程了。
废稿捏,字数不够整点废稿。
《春庭雪》没写完捏
早上我在三点六平方的床上醒来,醒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我是西江no.1,我冥想了一会儿无数的信息涌入我的脑海,嗯,我知道今天要做什么了,八点起床有阿姨给我准备好了美味的早餐,出门司机殷切地给我拎包开车门,秘书坐到我的旁边开始汇报工作。
我首先参加九点半的会议,王书槐十分虔诚的拿着本子记录我的话。
我说:“书槐,你把你的会议记录给我看看。”我不信他不画小人。
哦,真的没画,字还挺好。
十点四十五开完会我说我要视察民情,王书槐陪同,我们走进田间地头街头巷尾走到十二点我说我饿了。
“饭早就安排好了。”他弯腰低头对我说道。
席间他给我倒酒布菜恨不得喂我,我阴阳怪气道:“谁嫁给你可真是享福啊。”
“书记谬赞实不敢当。”他低头谦逊道。
我奇怪道:“你不是离婚了?”
“没有啊。”他一头雾水。
糟糕,他现在竟然有妻有子生活幸福。
我喃喃道:“原来我不是唯一。”
他凑到我面前郑重道:“您就是唯一,书槐唯您马首是瞻,心里只有您坚决拥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