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1)

我曾经也以为宁桀爱我爱到了骨子里、没我不行。

当年为了娶我,当初他兄弟看不上我的出身,他直接将所有的产业过继在了我名下。

他兄弟都傻眼了,他们都觉得宁桀是个利己主义,不可能把全部身家压在一个女人身上。

他父母不同意,他直接当着父母的面割腕,吓傻了整个宁家族人。

所以结婚后、上到整个京圈、整个宁家、下到他的朋友、员工。

都对我毕恭毕敬。

昔日美好刺骨成殇,不自觉地泪流满面。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爱我又要这么对我...

晚上八点。

市内突然传来了警笛声。

嘀呜嘀呜……嘀呜嘀…

突然有警察抓住我的手,打了个电话。

随后跟我斥责,“我们查了一路上的监控,才出去四个小时。老公跟疯了一样跑去警察局,说你丢了。一会说怕流产,一会说怕被拐去缅甸,我们只能出警。”

没过多久,随后宁桀疯了一样赶到现场。

抱着我痛苦流涕。

“阿殊,你去哪了?我找你找得快疯了”

宁桀哭得浑身都在颤抖,泪打湿了我的肩头,看不出丝毫假意。

可我却连抬手轻拍安抚他的想法都没了。

“你要是不见了,我该怎么办?这一下午我过得提心吊胆,生怕你离开我会被人拐走,我真的怕...”

说到最后他几乎是歇斯里地。

可他泪流满面,却再也流不进我心里了。

为什么能够一边说爱我,一边这样践踏我。

我百思不得其解,心像是被钝刀硬生生割开。

回家一路上他都紧紧抱着我,生怕我不见。

到家后,他耐心地帮我揉着脚踝,“走了一下午痛不痛,我帮你按按。”

他的神色至今带着后怕,看不出作假,“你还怀着孕呢,要是磕了碰了,你让我怎么办?”

平时惜字如金的男人,现在唠唠叨叨的念叨。

“我们在一起六年了,我做梦都想要这个孩子,就当是为了我乖一点好不好。”

什么叫为了他?我突然痛得心肝都在颤。

我比任何人都想要这个孩子,我想跟宁桀有个孩子。

为了这个孩子我打了两百多针肝素。

我晕针,每次进针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他帮我按完脚,去抽屉里拿了一针肝素。

“阿殊不怕,很快就好了。”

我怕得往墙角缩,“我不要打针。”

谁知,他突然变了脸色抓住我,“其他的我都能答应你,只有这个不行。”

他死死抓住我的手,我想起今天白天听到的、生产工具。

我忽然不想挣扎了,泪流满面。

他心疼地拍着我的后背,“乖乖不哭,怀胎八个月了,要是流产了怎么办?你身体受不住。”

“等生下来之后我就让他继承宁氏集团好不好?我们去游山玩水。”

他耐心哄着,从不急躁。

从前我只会觉得他对我的好胜过我的恐惧。

可原来是不顾我的恐惧,也要让我生下他和婚外情的试管。

针入体内,破皮刺肉的感觉让我浑身颤栗。

我的心酸涩沁血。

第3章

“这是被恐怖分子袭击了吗!?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带着婴儿出门,你不要命了!?”

“应该是陆冰为首的那帮黑道干的,快通知医生进行急救手术!”

手术床上的婴儿被摔得血肉模糊,嘴也被缝上了,只残留着一口气。

医生死也想不到,是我老婆派人将孩子作贱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