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记住今日的话,半月后,若你还与往常一般,这个人!必须走!”
苏菱道:“这是自然。”
秦望与姜岚月走后,四月急忙道:“秦姑娘,琴棋书画,四月自当倾囊相授,可那宫中礼仪,我真是闻所未闻。”
“无妨。”
对苏菱来说,宫中礼节确实不用学,毕竟那都是她一条条筛选出来的。
苏菱话锋一转,道:“四姑娘方才可瞧见那位姜姨娘了?”
四月道:“瞧见了。”
苏菱道:“那不如先教教我这一眨眼就能落泪的本事,如何?”
闻言,四月不由跟着笑了一声,“那……不知这戏子的苦,秦姑娘受不受得了?”
苏菱道:“你教便是。”
苏菱自然懂得台下十年功的道理,所以她说这话时,也不过为了打趣。
她是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催泪膏这种东西。
四月拿出一个褐色扁瓷瓶,道:“这是催泪膏。四月出身瘦马,被人卖过四次才遇见师父,习得了这吃饭的本事,故而便是不用这些,想想曾经的日子也能落泪,可秦姑娘是贵女,想必没吃过什么苦,不如试试这个?蘸一点,抹在眼底即可。”
苏菱伸手,蘸了一下,刚抹到眼底下,这眼泪就跟决堤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