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阮霄是李骁。
他变了好多……
少年时期的李骁给人最大的印象就是阴沉内向,发型很随意,脸没长开瘦巴巴的,虽好看但不吸引人。
现在的阮霄却光彩夺目,眉目顾盼生辉,一颦一笑都扣人心弦。
可李骁没有泪痣,那阮霄的泪痣是怎么来的?
路嘉澍打开社交软件的聊天框,手停在输入框久久打不出字。
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跟幼时的伙伴交流,时间过去太久,一切都物是人非。
就连他当年用玉佛换来的那个金镯子,也被路嘉澍卖掉做了外婆的医药费。
昔日的可怜alpha摇身一变成了光风霁月的白月光,而路嘉澍的人生在19岁那年天翻地覆,不断下坠沉没,直到成为有钱人的玩物。
路嘉澍关上手机,将玉佛仔细放进床头柜里,沉沉睡了过去。
…………
阮霄做了个不太健康的梦,有关路嘉澍,有关他的信息素,让裤子湿了一片。
阮霄收拾好床单和裤子,点开路嘉澍的聊天对话框,没有任何消息。
他低低叹口气,从床头柜里拿出昨天取的路嘉澍的血,穿戴整齐出门。
他来到了阮父所在的疗养院。
阮易是个没有脑子的草包,阮家在交给他管理之后很快就没落,阮父身体也出了问题,也许是年轻时纵欲过度的报应,他的下半身瘫了,住进了疗养院。
阮父看到阮霄的反应非常激烈,即使下身瘫痪,也指着他的鼻子骂:“阮霄,你这个不孝子,你还敢回来?!”
阮霄前几年人不在国内,对阮父的状况倒是了如指掌,甚至阮父的住的疗养院还是他亲自挑选的。
他笑眯眯地:“父亲,好久不见,你最近好吗?”
“我今天来,是想查查父亲从前的风流债。”阮霄挥了挥手,阮父身旁的护工便上前钳住他开始取血。
阮父挣扎着,咬牙切齿地骂他:“你这个贱种,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阮家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
“你这个白眼狼,贱人!都是你把你弟弟害成那样!”
“我应该在你小时候就把你掐死,你就不该进阮家的门!”
阮父歇斯底里地大叫,完全不是阮霄记忆里那个高高在上、冷漠又强势的男人。
阮霄靠近阮父,居高临下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老人:“是父亲当年管不好裤裆里的东西才把我生下来,怪不得我。”
他接过护工递过来的水果刀,贴在阮父的嘴边:“父亲如果再管不好你这张嘴,我不介意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冰冷的刀刃贴着阮父的嘴唇摩擦,阮霄轻飘飘道:“你知道我做得出来。”
阮父颤颤巍巍地闭了嘴。
取完血,护工把阮父推回去,阮霄还不忘叮嘱“务必对他‘好’一点”。
在等待DNA鉴定结果的时间里,阮霄给黎砚打电话。
他想约黎砚吃饭。
黎砚很高兴:“好,你有什么想吃的?地方我定。”
阮霄声音轻柔:“可以去黎哥家吃吗?听说嘉澍哥做饭很好吃,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尝尝。”
黎砚有些犹豫,但还是答应了。
阮霄的脸色在挂断电话之后恢复冰冷,他面无表情地盯着路嘉澍的聊天框,手指在他头像上抚摸。
DNA鉴定报告终于交到阮霄手上。
【经鉴定,阮腾与路嘉澍的相对亲权概率达到99.99%,本机构支持阮腾是路嘉澍生父的结论。】
阮霄捏着纸张的手指发紧,将纸掐出深深淤痕。
原来真的是哥哥。
感谢打赏和评论的宝贝????最近天天加班好忙哦都没时间写文,幸好还有一点点存稿
8 玉佛吊坠
结束一天的工作,黎砚疲惫地坐上回家的车。
黎砚的母亲最近催着他去相亲,见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