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愣的望着谢凛冬,十年不见,男人的眉目比起从前要更锋利了,五官,面部轮廓也更硬朗了,眼角的一丝伤疤也给他带来了几分冷冽和狠辣。

他,比起十年前来说,看着更强大,也更危险了。

“啊~”

穿孔器直接打上了乳头,将失神的薛皎玉拉回了神,谢凛冬的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但却像淬了毒一般:“看来你是很想要我在你身上刻上,薛皎玉是谢凛冬的骚狗这样的标记?”

他问得漫不经心,语气轻缓而随意,唇角微微扬起一抹笑。

那笑,挂着残忍的弧度。

薛皎玉喉咙滚出一个嗯子,额头已然冒出汗珠来,他脸色涨红,眼神却有些发直。口枷打开的嘴巴无法合拢,声音也就不成语调,只模糊的不成音节。

谢凛冬正给乳头挂上铃铛,听到这个不成音节的嗯字,他有些愕然,垂头看着薛皎玉的脸。

薛皎玉的神情痛苦,即使脸颊上绯红一片,带着浓郁的春潮之色。

薛皎玉翻滚着喉结,见到谢凛冬眼底明显的惊愕,他喉结翻滚,努力的翻动着声音:“为什么?你现在表现的这样痛恨,仿佛是我背叛了你!可,可不是你先抛弃的我吗?”

因为嘴里带着口枷,所以这一段话,反复了好几次,才被谢凛冬听清了。

他抛弃的他?

谢凛冬啪的一下拍着奶子,恶狠狠的:“谁抛弃的你?明明是你说消失就消失,说嫁给我父亲就嫁给我父亲,还让我父亲将我送到国外,薛皎玉,你真是好狠的心,你竟然还让人追杀我,想让我给你儿子腾位置,免得我分谢家的财产?”

谢凛冬的话,瞬间让薛皎玉瞪到了双眼,他想说什么。但男人却是直接伸手捏住薛皎玉的舌头,二话不说的扯住了另一边奶子的乳头,穿孔,挂上铃铛。

“薛皎玉,你最是会卖可怜哄人了,呵呵,想要把一切错推在我身上,你是以为我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做的吗?”

谢凛冬说着解开了薛皎玉上半身的束缚,走到了他的身下,直接就摘下了他的贞操裤。

贞操裤一解开,汹涌的红酒就蜂拥而出,谢凛冬没等那红酒彻底涌出,就抓着薛皎玉的大腿,分开,鸡巴抵住了那花穴,直接捅入了进去。

正在泄出的红酒一下子又被堵了回去。

“啊……嗯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