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谢凛冬听到他这么问,瞬间更怒了,他说:“你敢背叛我,敢让人追杀我,就得想到今天,要不是老子命大,你现在是不是就拿着钱包养各种男人来满足你这个骚逼了?嗯?这里面灌满各种男人的精液!”

“可惜我没有死,所以你就只能够是我一个人的骚狗!”

话落。

谢凛冬掰开薛皎玉的大腿根,将他的骚逼掰开到极大,也将子宫撑到最大,随即如上了永动机的马达似的,砰砰砰的数十下冲撞,龟头冲入子宫,将滚烫的浓精一股股的尽数射入薛皎玉的宫腔里。

谢凛冬恶狠狠的,咬牙道:“你这子宫只能够灌满老子一个人的种,怀老子的种!老子今晚非要在老头子的棺材上给你种满种子,怀下老子的娃!”

滚烫的热液尽数浇灌,男人的龟头将宫腔壁高高顶起,在肚皮高高撑起一个弧度,薛皎玉被顶的直接双眼翻白,热流一股股的涌出,同时嘴里发出了高声的尖叫。

那尖叫有点短促尖锐,薛皎玉昂起头,上半身也高高弹起,像是跳上岸濒临死亡的鱼儿,整个人哆嗦个不停。

他身上的皮肤都泛起一种淫靡的粉色。

脸上也是,泪水泛滥,张开的红唇上带着白浊,嘴里的红舌颤栗得不停,整个人有种难以承受欲望的痛苦,绝望。

薛皎玉整个人哆嗦个不停,尿口不断喷出潮水,他脑子空荡荡的飘到高处,这崩顶的欲望还未散去,男人的鸡巴又胀了起来,吓得薛皎玉喊着:“不,不要了。”

但谢凛冬并没有停,他解开了薛皎玉脚腕上一个镣铐,将人翻转按在棺材上,直接就后入了薛皎玉的菊口。

“呵,口是心非的骚货,给我把逼口夹紧,老子的种流了多少,一会儿就还灌进多少。”

说着,谢凛冬鸡巴缓缓插入。

这次,他倒是没有用力猛肏,而是弯身靠在薛皎玉的背上,缓缓,浅浅抽动,一边伸出左手抓住了薛皎玉的奶子掐弄,嘴里说着:“阿玉忘记了吗?说过的这奶子有奶汁只给我吸,可现在不知道多少人吃过,真是该罚。”

谢凛冬低低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