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冬则以为,薛皎玉是怕自己说出了,自己和他做爱的事情。

谢凛冬手指勾了勾薛皎玉的手心,看着他苍白的小脸,心底到底有些心软。他的小兔子,看着仿佛一颗傲然于雪山顶的高耸松树,实则不过是一朵用坚硬外壳强撑着,用冰冷的外表来驱退人,以避免自己受到风雪伤害的小娇花。

小娇花倔强,面子薄,容易害羞。

“我有车,我送你们。”谢凛冬于是说道,“要去哪里?”

薛父狐疑看他一眼,用力摆了摆手:“不用不用。”

薛皎玉也不愿谢凛冬跟上,他知道这次跟薛父回家,怕是会迎来一场暴打和羞辱。薛皎玉虽然被谢凛冬要挟着,身子已经和谢凛东有过无数次的欢爱,是他发泄欲望的一个性欲娃娃。

这样的存在,本就很不堪。

薛皎玉不愿将更不堪的一面展现在谢凛冬面前。

“谢凛冬,你没必要送我,你要是怕我缺了给你的补习,一周,最后一周我就回来,到时候我……”薛皎玉咬着唇,艰难说道,“加倍给你补习。”

他加强了加倍两个字,卷翘的睫毛颤栗,似落下一片雨雾。

那苍白的脸颊飞起了两抹绯红的羞耻感。

少年仰着头,一张粉唇给他咬得格外的鲜艳,那双睡凤眼睁得大大的,眼尾眼底萦绕着一片水雾,水雾下,祈求的红晕蔓延眼眶,就像是可怜巴巴求着主人摸头的小奶狗。

谢凛冬心下一下子就绵软成了一片。

小兔子倔强且有些好面子,那他就不拂了他的祈求,偷偷跟着,到时候若人太过伤心也可以给他惊喜,给他依赖,给他支撑。

而现在,他就满足他。

“好!到时候可得通宵给我补习,你知道我的,我听不进老师的课堂,还是你教得更仔细更让我听得进去。”谢凛东笑了一下,暧昧萦绕眼底。

那双含笑的眼紧紧盯着薛皎玉,吐出一口热气:“教导了,我给你补身体,咱们可是高三备考,不补足营养,那会累坏身子的。”

暧昧的眼神叫薛皎玉不敢对视,他恩恩点头,赶紧转身:“爸,走了。”

薛父瞥了一眼谢凛东,像是恍然:“阿皎你倒是聪明,给有钱人补习就能够吃好喝好!这三年想必你过得不错吧!”

他语气里满是欣慰,但转过身的脸满是不悦,隐隐有发飙的怒意。

这儿子……不,这不男不女的贱货,甩了他出来过好日子,果然,不是儿子就是靠不住。

他原本是想要养大他,让他娶妻生子,弄个孙子给自己养。

这样也好让他有个后代。

但薛皎玉消失的这三年,倒是让薛父的想法变了。薛父好赌博,好酒,酒桌上狐朋狗友一堆,赌卓上也是,听多了还是觉得得有一个自己种的男娃才好。

那样才有人给自己摔盆。

只是,家里有不是女儿就是这么个不男不女的贱货,竟然再找不到愿意嫁给他的,也就没了孩子。

薛父格外的恨,都怪这些拖油瓶。

他并没有往自己身上找,一个好吃懒做,只会赌博喝酒,醉酒了还会打家人的人,那声音左右邻居谁没听到过,哪有人愿意踏他这个火坑。

这三年,将女儿嫁人过,也……打过离婚的女儿的主意。这还是一次酒桌上,有人说,要是没媳妇,就把女儿当媳妇儿,那娃儿的血缘更亲呢!人古代那些个皇亲国戚什么的,为了那啥血脉纯正,那不都这样干吗!

一群狐朋狗友说着那骚话,污言秽语,薛父给听进去了。

回去当晚就强迫去了大女儿。

只是这常年被压迫,异常听话的女儿在怀孕后竟然捶打肚子,血崩而死了。

她死就死,还把自己的种带走了。薛父格外愤怒,但也怕被人知道,不得不着急想办法,这一想,就想到了离家出走的薛皎玉。

薛皎玉这家伙,从小到大可没少被他鞭打,侮辱的,薛父格外恨他那女性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