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践踏他。

他心里被针尖狠狠的戳着,百孔穿心,可这还不够,男人甚至还想要……薛皎玉忽然惨然一笑,他回头望着被扛起的棺材:“谢凛冬,你是觉得我该陪着你父亲一起死去,殉情才好是吗?”

他一字一字说。

每一个字之间喘出低低地喘息声,那喘息声格外的撩人,但薛皎玉的眼神冰冷而绝望。

谢凛冬抬手碰了碰被甩了的脸颊,黑眸深深看着薛皎玉。

薛皎玉冰冷的眼神里有些空虚,像是没有了求生的欲望。心底一慌,谢凛冬忙上前要把人搂住。

但薛皎玉比他的反应更快,他迅速的朝着棺材跑去,这棺材弄得是红楠木,上面雕刻很是生动,恰好有凸起的浮雕。

薛皎玉正正朝着一处浮雕撞去,将自己的脖颈往上压去。

他生怕撞破脑袋不会死,只想要割断自己脖颈的动脉血管,好让自己血流而往。

瞬间,血液便喷溅而出。

谢凛冬瞳孔骤缩,大步跑到了薛皎玉身边,一把把人给抱起:“你疯了,薛皎玉,你竟然敢死?”

薛皎玉深深的描绘着谢凛冬的眉眼,最后凄然的笑了。

“可不是疯了吗?不然,怎么会在你派人要将我送人玩后逃跑,还,还为你生下孩子。”薛皎玉揪住了谢凛冬的衣领,低低说着,“我竟还妄想,妄想那日门口听到的对话,不过是我做的噩梦。”

什,什么?

他派人将薛皎玉送人玩?

孩子,是他的?

谢凛冬瞳孔一震,满是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