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薛皎玉含泪的眼,眸力满是心疼,“阿玉,是我错了。”

“可阿玉你也误解了我。”谢凛冬喉咙发涩,低低道,“我们扯平,好不好?”

谢凛冬当然不会觉得,这样阿玉就能够信他。

他拿出手机,将数十条的通话交谈放出来。

通话力,属于薛皎玉有些清冽的声音,清晰的在病房里回响,而内容,则都是和歹徒询问并且骂废物,追加买凶资金的话。

薛皎玉一声声听过去,最后瞪大了双眼,他用力摇头:“我,我没有……”

“我知道不是阿玉。”谢凛冬低低叹息了一声,“就如阿玉那天在门口听到的,也不是我,我倒是不知道我那个只会寻欢作爱的父亲什么时候学来的口技,不过阿玉,你应该主动问问我的。”

薛皎玉有些懵。

只见谢凛冬有些后怕的将薛皎玉给抱住,男人的嗓音低哑,带着说不出的惶恐:“幸好我占有欲深,在得知你和父亲结婚后,我就令人断了那老头子的命根子,不然阿玉你该受不了的。”

那老头子最爱刺激了,最没有底线了。

什么交换妻子,什么群趴,什么用妻子交易,怕死都会做出来。

不过,那人又最是好面子,没了命根子后,那些他最爱的活动就不敢再去,怕被人发现他成了活太监。

谢凛冬将这事儿说出,薛皎玉猛地睁圆了眼,只见谢凛冬的吻从他的眉眼移下,到他的唇瓣,男人的吻格外的温柔,带着呵护和后怕:“我的阿玉最是胆小羞涩不过了,也最是脸皮薄了,那老头子混不吝,要是那玩意儿没有废,怕是阿玉你该遭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