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凛冬鸡巴又硬了起来。
艹。
这个薛皎玉简直哪哪看着都骚得没边,简直就是自己的春药,让他难以克制。
谢凛冬觉得,这人怕是老天为自己降下来的吧!
要不,他那鸡巴谁弄都没感觉,却是看着他就活力十足,干劲十足,想要艹死在这人身上。
“你……你……”薛皎玉想说话,可舌头却在打颤,他伸手擦掉嘴角的秽物,怯怯看向谢凛冬,似乎在说这样好了吗?
“本来好了!”谢凛冬弯下身,一下就抓住了饱满奶子上的挺拔乳头,指甲刮磨着,“只是你这幅欲求不满的模样,却是叫我的肉棒又涨了,唔,听说有些男人的菊花会分泌水,特骚,我觉得你很有这个潜质,毕竟乳头都爽的硬起来了。”
他的语气平淡,但每句话却像刀刃般刺痛了薛皎玉的耳膜,他心中恐慌极了。
这,这么大,插进去,那里会被插裂的吧!
而,而且脱下裤子会被发现更为畸形的器官,薛皎玉不由得摇着头,他惊恐喊道:“那里脏,可以再用奶子,嘴,嘴巴也可以。”
然而薛皎玉不知道,他满脸恐惧,无辜委屈地哀求时,那张小巧精致的嘴唇被干成了鲜红的颜色,嘴角还挂着自己的子孙液,简直淫荡至极。
那种诱惑与脆弱并存的感受,让人更想要欺负得他泪眼汪汪。
更别说,谢凛冬一向叛逆,不让他做的,他越想做。
让谢凛冬浑身血液沸腾,他的喉咙发干,目光暗沉如夜幕,低哑道:“是很脏,所以得灌肠。”
谢凛冬说着,张嘴咬住了薛皎玉的乳头,轻轻吮吸,牙齿微微用力,顿时将薛皎玉疼得大声哭泣起来。
谢凛冬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将薛皎玉整颗奶头都含住,细密柔软的舌头舔吻过每一寸肌肤,将薛皎玉胸前的粉嫩全部卷入自己的口中,然后再狠狠推送出去。
薛皎玉呜呜叫着,哭泣声却渐渐变成了呻吟,随即便化作了破碎的喘息。
被咬住的乳头那股疼痛逐渐化为薛皎玉有些熟悉的酥麻,就连男人大掌紧紧掐揉的胀痛感都消散不少,就像是无数次,被绷带紧缠住,偶尔的摩擦间泛起的那点感觉,不,这次更强烈。
像是有热流从胸前往下淌去。
“呜啊~~~啊~~~嗯~~~~”薛皎玉不由得低吟了出来。
声音一出,薛皎玉就整个僵硬住, 他感觉到自己更令人羞耻的某个器官像是流出了水,薛皎玉不由的双腿夹紧。
谢凛冬抬眸看向薛皎玉,只见薛皎玉两颊潮红,眼神迷蒙,眼尾微微泛红,带着几分娇羞的妩媚之态,那跪坐的双腿不由得紧紧的夹住,像是要夹住什么令薛皎玉羞耻的动作。
谢凛冬不由得眯起眼睛,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骚货,爽了!”谢凛冬问道,声音沙哑性感。
谢凛冬的手直接往下,迅速的探入了少年的腿间,握住了少年的肉棒,谢凛动挑了挑眉,有些意外:“你的肉棒竟然没有变硬。”
薛皎玉已经完全僵住了,他根本没听清楚谢凛冬在说什么,只能努力夹住下身,生怕谢凛冬的手往下,就会探到那神秘的花园。
“没变硬也没变粗,难不成你就是天生被男人干才能够爽的0。”谢凛冬探究的把弄手里滚烫的肉棒,比他的要小要细一点,有些烫,硬的话算是有一点点,就是不够粗。
谢凛冬自从看到薛皎玉有感觉后,挣扎了一段时间,还是每每都被薛皎玉吸引住了眼神。
谢凛冬想来无法无天,挣扎不过就随心。
不过是对男人有感觉罢了,这有什么,他谢凛冬还没有怕的。
上男人,很吊不是。
旁人喜欢软绵绵的女人,他对这样看着似高岭之花的男人有感觉,不就证明,作为大哥,他更喜欢有挑战感的。
他更是特别不是吗?
于是,谢凛冬就研究起来了,便也知道1和0,作为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