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皎玉浑身战栗,滚烫的热液浇灌得他的理智险些崩溃,只能够咬破自己的嘴唇为此住,他以为谢凛冬这就是结束了,身子忽然被翻身,埋在他体内的那半软的肉棒再次鼓胀起来。

薛皎玉瞬间就瞪大了眼睛,摇着头:“不,你不是射了吗?”

他发泄完之后,将薛皎玉翻身,便又一次埋首于薛皎玉胸前,狠狠咬住了那两颗红果子,听到薛皎玉惊恐的低呼声,谢凛冬身下的肉棒狠狠撞了一下,他抬起头,双眸火热:“一次怎么够满足你这个骚狗,嗯,骚狗咬得这么紧不就是想要我射饱你!”

谢凛冬一手在薛皎玉平坦的肚子描绘,低笑:“起码将这里撑鼓起来。”

“不!”薛皎玉摇着头。

然而回应他的,是谢凛冬再次的冲撞。

以及,那奶子上重重的啃咬。

“啊!”

薛皎玉睁开了双眼,双眼有些失神的转动着。视线里,灵堂上挂着白「驰宇」绸,敞开的门,以及空气里飞散的纸钱灰烬,以及那高大的身影。

高大的呻吟。

薛皎玉蓦的睁大了眼,这是梦中梦吗?他和谢凛冬已有十年没见了。

薛皎玉有些失神。

和谢凛冬在一起也不全是噩梦,起码,那时候,谢凛冬给予过他温暖,将他从那地狱的深渊救起来。

薛皎玉曾经奢望过和谢凛冬一辈子在一起。

他卑微的渴求老天爷,能够让两个人一辈子,即使自己只是作为男人玩物般的存在。

可是那夜。

雷雨阵阵,他被男人带回了家,放在了桌子上,将奶油抹上了身,如生日蛋糕般作为男人的生日礼物。

谢凛冬轻舔着他的身,将他压在餐桌上狠狠地浇灌了满肚子的精液。

薛皎玉那次是被肏晕的,只是醒来,他摸身下床,要打开门,却是听到了谢凛冬不耐烦的声音‘不过是个玩物,爸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咱们这圈子的人哪一个不玩的,只不过我玩的比较新鲜,不男不女的变态!”

“爸你要是看上了,咱们一起上啊!”

“怀孕?呵,我可不敢要,到时候生一个这样的变态,那我岂不是很没有脸,不过怀孕PLAY倒是不错,别说,那家伙大肚子起来特别有感觉,到时候爸你有什么难谈的合作,也可以把人作为谈判的一个礼物让人尝尝,那以后谈生意不是更简单,咱们这圈子里猎奇的人肯定多。”

……

那一刻,薛皎玉整颗心都凉透了。

于是,所有的甜蜜都化为了噩梦,每每想起,心就一寸寸的疼。

但,这十年中,薛皎玉做过无数次有关谢凛东的噩梦。那噩梦不断缠绕着他,让他总是在清醒时呼吸急促,总是会下身流了一淌黏湿的淫液和欲求未满的穴儿颤动。

多么可耻的身体,即使被人当做发泄亵玩的骚母狗,却也因为他的调教而习惯了那淫荡的寻欢取乐。被调教的身体本能的屈服于,并且可耻的坠入那欲望的汪洋大海,这让薛皎玉万分的耻辱。

此时。

视线里,男人高大的身影正立于自己面前,遮下了大半的光亮,幽黑的双眸噙着晦涩阴鸷的笑意,正紧紧地盯住自己。

凉意瞬间就袭满全身,薛皎玉本能的颤栗,想要逃脱,他拼命想要往后退去,身体一动,薛皎玉就发现了不对劲了。

薛皎玉这才注意到,自己被捆在棺材上,身上的衣服已荡然无存,冷风刺骨,惊起薛皎玉浑身的鸡皮疙瘩。

束缚在奶子上的绷带已经消失,上面嗡嗡嗡的,胸前两点被乳夹夹住,随着震动扯着乳房震动。

而身下似是有一阵热风吹进。

薛皎玉才发现,他的脚腕被镣铐拷着,镣铐另一端的锁链往两边牵起,被吊起束缚在头顶两边的横梁上。

男人面容阴沉,炙热的双眸紧盯着他的腿间,冰凉的手指戳进了他那细嫩的小穴,在小穴里打转。

久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