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灼快要哭出来,周烈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行了,又没骂你,起来。”

沈灼连忙点头,手无措地撑着地板,但也不知道是不是紧张还是其他,沈灼连续试了好几次都没能起来,反而还打滑了一次,整个人再度压在周烈的身上。

青年其实没什么重量,压在身上也不痛,可令人煎熬的另有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