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静。眼神拉锯半晌,最终还是秦长乐撑不住,率先败下阵来。
他不情不愿地踮起脚尖,双手扶着秦复的肩膀保持平衡,然后闭起眼吻了过去。秦长乐对和秦复接吻这件事已经很熟悉了,找错位置磕破嘴唇的事早就成为过去,他今天就是要证明:我闭着眼睛也能亲对。
花房静谧,阳光穿过玻璃屋顶落进来,将热度扩散到整间小房子里,如同下了一场看不见的太阳雨。秦长乐觉得头顶暖融融的,头发被光烤得越发蓬松。这些热量足够花草过冬,却半点不及唇舌碰撞时的温度,轻轻的摩擦都仿佛要生出火焰。
突然身后传来“咚”的一声,秦长乐吓了一跳,慌慌张张放开秦复:“什么声音?”
秦复手掌按在他的后颈上:“没事,风把外面的花盆吹倒了。”
“啊,哦……”秦长乐想回头看看,“你好用力,我都转不了头了。”
片刻后,秦复稀松平常地放开他:“抱歉,刚刚没注意。”
“原谅你。”
秦复推开花房的门,走到倾倒在地上的波斯菊旁边,将它抱进花房,随手理了理蔫答答的枝叶。
秦长乐好奇地凑近:“这是什么?看着就像一堆草,也会开花吗?”
大部分的花草到冬天便偃旗息鼓开始冬眠,它们收敛了花瓣与色彩,只剩下深深浅浅的绿簇拥在秦复与秦长乐周围,静悄悄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晚上,秦正明把秦复叫到了书房。他们常常在书房讨论工作,原本这很寻常,可今天祝宜也去了书房,便显得格外奇怪。
祝宜进去前,秦长乐叫住她:“妈,你们三个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