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有信心,她一定会让这个孤单的男人体会到幸福滋味。如何幸福她还不知道,但是偏执的就不想把他的手再放开。
两个人如刚出生的婴儿,赤裸的相拥在一起,没说一句话,也不想说话。
女人刚洗过的头发,柔软的没有发胶,没有一点人工化学的味道,懒散的披散在男人的胸膛,搔痒着孙衡的神经,也散发出来阵阵发香。
闻着那幽香,就像一股力量,孙衡感觉自己的体力又恢复了过来,分身也随之渐渐苏醒。揽住女人的一条腿跨向自己的大腿,男人把恢复的坚硬又抵在女人的腿间,可能女人的敏感还在,碰触到后条件反射的往回一缩,但男人又坚持的跟随了上去,一口吻上女人,为她的抗议消音,按紧她的臀,便侧躺着又杀回了那仍在湿润的领地。
大手环住女人的腿,男人侧躺着就全面开攻,此时的战车在里面横冲直撞,陌生的方向感,令女人都不知他要开去哪里。而就因这样,才会更加感到与正常体位的不同,一次次撞击,女人已经忘乎所以的哭出声来,不知是极至带来的痛,还是快感欢愉过了火。
两人的第一次,或许渴求得到超越理性,彼此想要的就是占有对方,似置对方与死地般猛烈的性爱,所以,发生的一切都是最直接,最火热,最索求无度。
黒里洁不知道原来爆发出激情的孙衡是这么可怕,像不知疲惫,不知厌倦,一遍遍的,用着他无声的语言和肢体动作,来告诉他对自己的渴望。插秧播种消耗体力的是他,但是黒里洁竟感觉自己的肉体异常虚脱,早已经没了力气,此时回应孙衡的热情,就只能是把自己完全的奉献给他,让这男人带着自己一同在渴望中爆炸……
天空,早已经亮了。当男人把最后一粒种子播向女人的温床时,两人抱在一起,久久都没有放开。极度疲惫的躯体,但在精神上却获得极度的满足,望着怀里和自己同样大汗淋漓的女人,此时她已经闭上眼睛没了意识。
轻唤了几声黒里洁想两人去浴室冲洗身体,但那女人如睡死了般不肯醒来,没有办法,孙衡只能自己去冲个凉,拿出两条打湿的毛巾,轻柔的擦着女人身上的汗,和双腿间那湿淋淋的激情。看向床单,已经被两人蹂躏的惨不忍睹,汗水,爱 液片片即是,为了能让女人干爽的睡舒服,孙衡大力的扯下床单,从壁橱里拿出一条薄的冷气被便铺在了下方。
女人玉体横陈睡的安然,男人爬上了床,搂过女人抱在怀里,心中不觉得一阵叹息。两人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这个女人已经成为了他的,他不要的痛苦,但又要的折磨,最终他和她在一起,能是对?还是错?
肉体和精神的双重疲惫,令男人恍惚中,终于搂着女人甜蜜入睡……
鳞二十五
已经下午快到6点,如果黒里洁还没有出现,黒里程都打算过了24小时后就要报警。
那白痴在凌晨时就匆忙的说看到了一个朋友,接着就消失了人影。想着晚点她能自己回酒店,但是都亮天了还没见人回来,打电话又关机,香港的朋友家也都说没看到,等过了这时,黒里程才真的有点慌了。
就在外面的黒里程和朋友找的黒里洁人仰马翻时,那个纵欲的女人正在同一栋大厦里被她的王子吻醒。
孙衡已经起来很久了,看女人睡的很甜,便没有打扰。但是过去了好些时候,见女人还没有任何动静,怕长时间再饿着她,因此才趴到黒里洁的唇边呼唤。想用细细的吻,一点点唤醒女人,不想女人却如条件反射般加深了他的轻啄,再这样下去,此时已经火热的身体必又要经历一番苦战,而现在,他们两人更需要的是吃东西垫饱肚子。
退离开女人头,孙衡不顾她如小猫般的细声抗议,干脆一把就抱起了黒里洁,让她靠在床头,伸手轻拍着脸温柔唤道:“洁,起床啦,我叫了客房服务,起来吃点东西。”
慵懒的从男人那低沉的声音中恍惚醒来,首先映入黒里洁眼帘的,便是这个和她缠绵了一天的男人。他洗过了脸,所以一扫疲惫,光洁的下巴,一看就是趁她睡觉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