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声音支离破碎着,因为她快要被双腿间,那个男人灵活的舌头弄到发疯的边缘。他的牙齿竟然在蹂躏那颗最为敏感的珍珠,早已黄河泛滥的体内,更被男人舌头舔抵的如获甘泉。小腹堆积已久的火热,迟迟得不到男人的坚挺来熄灭,就算是已经不知爆发痉挛了几回,但是高潮过后却更感空虚,需要安慰。
黑里洁知道孙衡在气她,所以他一直不让自己得到,甚至都不许她触摸。男人的身上,已经被花洒打湿到分不出来是水,还是汗,但那纠结的背部肌肉,和充满力量的男人象征,都在告诉黑里洁,孙衡的隐忍和欲望。
知道这男人闷骚的性格,黑里洁打算暂时先把他对自己的误会和心结放一边,现在她就想和孙衡做爱,实质的做爱。
趁着男人吻住自己的唇,女人靠着柔软的韧性滑下了男人的身体,紧贴的肌肤,过往之地皆如留下一片如火痕迹。如同正在进行的马杀鸡,女人用着胸前的丰满按摩着男人的身体,从胸膛,到肚腹,最终到了男人的致命处,那个大胆的女人一把就用自己的武器夹住了男人的昂扬。
雪白丰满挤压套弄着男人的硬挺,无论对谁,这都是视觉上的刺激,和生理上的诱惑。黑家妖女就是这个目的吧?想看孙衡为她而爆发到惨不忍睹。那么,恭喜她做到了!
一把拉起行为开放的女人,让她背靠在墙壁上男人就直接长驱直入。这时两个人的世界没有第三者,所有的矛盾与猜测,在这里似乎就需要律动才能得到发泄……
黑里洁当然没有一个钟后就离开,她被孙衡眷恋到床上,忍着双腿间的痛,但还是本着自己的情绪和欲望,与男人一次次不知疲倦的激情做爱。像是没有明天没来生,两人就想把这种契合一次性用完,男人没有说话,但他的气息不稳,咆哮沉重;女人动情到似乎只有呻吟是语言,猛烈大叫到可能整层楼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香港的行程,像是孙衡和黑里洁开始的纪念,独自在酒店里偷欢了两天,直到香港已经回归祖国第三天了,两个人才分手,做作的各自乘车返回了佛山。
黑里洁想跟孙衡一起回去,但是那男人在帮她穿好衣服后,用着很不自然的语气对她说:“这样不好……你都出来两天了,别让人等的心急……”
就在黑里洁再想要开口问他时,孙衡已经把她送到了电梯口,推她进去后,黑里洁看见逐渐关闭变窄的门缝里,孙衡的表情,是那样令她难以捉摸……
已经回南海三天,黑里洁就有三天没有见到孙衡。听四舅说,他回来后就去了厦门,至于去干什么,他也不知道。
黑里洁把牙齿咬的响响的,不用问,这个男人一定是在躲避她。为何会这样?难道他吃过自己就丢吗?还是后悔和她发生关系,到底就是不想和她继续有纠缠?还有他总去厦门干什么,难道真如阿达他们的传闻,他在那边有女人?此时呆坐在自家工厂办公室里的黑里洁,这几天来,脑子里就只有诸多疑问为孙衡。
“喂,白痴……又发春呢?你老实告诉我,你在香港被人使用过度的那个男人是谁?”天外飞来一句声音,顿时吓了黑里洁一跳。
“死人,你才使用过度,你要是再乱讲,小心我把你背包里有避孕套的事告诉爸妈。”又是黑里程这个衰仔,自己偷欢了两天,被他火眼金睛看了出来,这些日子一直威胁的在逼问她。
“好笑,你去告,让爸妈知道一下,他们儿子已经拿到了打枪上炮许可证,黑家有后,指日可待。”鸟屁的纵恿着,他黑里程还怕这个?他少爷不是菜鸟好多年了。
说到这里,黑里洁不由的仔细注视黑里程起来。这个男孩儿真的长大了,褪去了儿时的稚嫩,眼前这已经是个高大挺拔的男人。面孔深邃,声音低沉,比自己高出一个头的身高差距,令黑里洁怎么也不愿相信,这个是常常停留在自己记忆中,那个总是调皮匪气的小男孩儿,黑里程。
在香港见面时,她在黑里程的背包里翻出来一盒安全套,让黑里洁感觉这是个男人了。他以后将有着自己的恋情,有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