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黒里洁感觉自己的脑子顿时嗡了一下,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孙衡骗她和客人的有约,竟然会是和那个叫雅萱的女人在一起。她的性格从来都受不了欺骗,刚想站起身来去声讨男人,不想又看见了一个中年男人提着公文包向孙衡那里走去。
原来,他真是和客人有应酬,但为何要带着那个女人?席间的三人偶尔似闲聊,偶尔拿出文件不知在讨论什么,孙衡和女人也没有更亲密的举止,但是黒里洁就是很介意他们两人在一起的那种默契。
当天晚上下班,黒里洁在工厂拖了很久才去四舅的店里,那时孙衡早已经回去了,注视她的眼神有着异常的热切,但黒里洁的情绪却不在状况内。
当室内的呻吟,低吼,律动,迸发归于平静,女人枕在男人的胸膛上启唇轻喘,适当的空调温度,丝毫没有降低两个人如火的体温,此时男女紧贴的肌肤,那混在一起的汗,像是在宣布着两人的真正交融。
女人就像乖巧的猫咪趴在孙衡身上不说话,安静的令男人早已察颜到了黒里洁整个晚上的反常。硬起身带动着女人靠向床头,孙衡抚着女人的发,终于问出了口:“洁,你怎么了?今晚你好安静。”
黒里洁没有抬眼,也没有回答,窝在男人怀里看向他的双腿间,突然伸手拿掉男人已经软 掉上的避孕套,看了看储存在里的大量精 液,随手就扔进了床尾的垃圾筒里。
孙衡皱着眉看她举动,在等她回答,不想女人却云淡风清般像在自言自语:“你这次戴了套 子。”
“前几次太冲动没有考虑到,我这样做是为了保护你……怎么,你不希望我戴吗?”男人温柔的问,女人会计较这个?
“没,很好,谢谢你的体贴。”女人还是回的懒洋洋。
“洁,你到底是怎么了?你说过我们之间要做沟通的,有什么话直接和我说好吗?”此时的孙衡不想两个人已经有了开始,却仍要这样彼此猜疑的累。
终于抬起身看向男人的面孔,但发现看着他的脸自己竟然说不出来,重埋进男人的胸膛女人才缓缓开口:“衡,你知道吗?我从来都不屑和别的女人抢男人,因为我一向认为是我的跑不掉,如果真爱我,那么男人身边就能自制的不会出现其他女人。我的骄傲,只允许自己为了值得爱的人去付出,否则我绝对会放弃到不会有一丝留恋……衡,答应我,如果有一天你觉得够了,不想和我在一起了,你什么解释都不要说,只要把我推开,我就会懂……”
两个人刚开始就为结束做打算,未免太过伤感,孙衡见一向开朗的黒里洁如此失落,知道她在多疑的计较着什么。像抱女儿一样的搂她在怀,男人下巴顶着女人的发心轻声开口:“洁,你是在介意我中午和潘雅萱一起吃饭吗?”是的,孙衡看见她了,这个女人走到哪里就像是一个发光体,他和其他的食客怎能忽视有她的存在?
就在黒里洁惊愕的抬眼要问他时,孙衡打断了她的开口:“潘雅萱是四舅在台湾一个老友的女儿,她在德国马克公司做了三年的化检,对现今抗菌成分的添加很有研究。上一次我回台湾在人才交流会上遇见了她,便想聘她来大陆和我探讨抑菌材料的市场,之前我们这个行业在这一领域也有开发过,但是她有着从国外带回来的先进技术和更完美的产品理念,希望能为我工厂寻求更大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