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孙衡无法控制的,身不由己。
“衡……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我第二天早上回来这里可你却走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此时的黒里洁哭的就像个可怜的小女孩,一把鼻涕一把泪。
把她抱在了怀里,孙衡出口安慰:“傻女孩,我生你气干吗,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可我刚才都光溜溜的进去了你都不要我……男人厌倦了女人的身体,也就是厌倦了她这个人……呜……”女人此时计较的却是这个。
孙衡笑了,拍着她的脑袋笑骂道:“傻,你听谁这么说的?如果我对你没了感觉,那这个是什么?”说完男人抓着女人的手,就按向了自己亢 奋的双腿间。
感觉到手上的火热和力量,黒里洁才抓过被单擦干眼泪和鼻水,她人像急惊风一样,就连哭闹也都是来的快,去的也快。反扑进孙衡的怀里,委屈的责问着:“那你为何不要我?搞的我真以为被你嫌弃了。”
像总是拿她古怪的神经没办法,孙衡解释到:“咱俩都多少天没做了,你以为我不想要你吗?怀疑被嫌弃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好了好了,你别叫……洁,其实我想咱俩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你刚才的情绪,你突然说哭就哭,搞的我很迷茫……而如果要你,我想两人一时半会也不能正视这个问题……所以我认为除了在床上,咱们两人也应该有着沟通才对。”
“那你刚才不会在里面直接问我哦?干吗像对女儿一样的给我洗澡?你跟我来这么纯洁的怎可能不让我想歪?我就是以为你怪我贪玩不来看你而生气了吗,打你电话不通,又不知道你去了哪里,你那天挂我电话的态度很恶劣你知不知道?”
装完委屈过后接着就是定罪,黒里洁拿着纤细的指尖戳着男人的胸膛。黒里程说的对,像孙衡这样的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她偶尔表现出软弱和温顺,才更能激起这男人的责任感和保护欲。
“好,我知道了,怎样,现在你要来惩罚我吗?”捉住女人那淘气的手指,孙衡一根根放在嘴里似挑逗般的啃噬。
“当然要惩罚你,吓了我这么多天,我决定惩罚到让你下不了床。”
妖惑的刚说完,黒里洁抬头便吻上了男人的喉结,含在唇里用小舌头舔 弄着,游移在附近的脖子处,突然大力的就给男人栽下了第一颗草莓。男人制止,说出去洗桑拿游泳别人会笑,女人说不管,她就要在他身上烙下记号,让有机会看见他身体的那帮狐狸精们,识相滚的远远的。
男人没办法,如果这样能让女王放心,那就随她闹去,虽然以后应该再没有哪个女人,能有机会见到他的裸体,其实更放心不下的人,应该是他。所以孙衡嘴上倡导公平,也用着唇在付出行动,无视女人的抗拒和求饶,宛如吃奶的孩子样大力的吸着女人的乳 尖,顿时那颜色就变成了深红,接着在雪白的乳房上,脖子上,肚皮上,甚至屁股上,都留有深浅不一的诱人草莓,女人伸来的一阵脚踢,结果却引来男人更深一层的牙印……还在想着两人有机会去深圳小梅沙游泳,这样一来,他们都可以放心对方不再受着他人的窥视了……
欲望有如野马,两人尤如手中那条驯服的缰绳,他们知道未来还有很多问题要面对,此时的感情称不上坚实,甚至脆弱……但是两人对彼此的欲望却一天比一天深,像是就想靠肉体来束缚对方,通过做爱才能确定对彼此还有吸引力,所以他们敏感到,如果察觉出一方有了对做爱的敷衍,便会没有保证的产生猜疑。
宛如干柴遇烈火,在床上的男女无需背负着太多,这就像是一场挑战,一场非争个你死我活,头破血流的战役。两人不断的在驽驶与被驽驶中互换角色,冲撞,低吼,吐纳,呻吟,不同的地点,不同的姿势,迸发出来的就是最激情的烈火……
两人似乎只有全力的把对方钉在床上快要窒息,才能解脱的在自己心里宣告:“我胜了!”
男人的忙碌告一段落,受不了女人无敌的利诱和撒娇,便同意要带她去她想去的地方游玩。黒里洁决定去马尔代夫,她喜欢那里,美丽,惬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