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那三个纸扎人身上,根本没起到任何作用。
这一举动过后,那三个纸扎人的脑袋就像是木偶一样,一点一点地转动起来,望着我们皮笑肉不笑的,好像在嘲笑我们一般。
我见状,让黑娃站到了一边,接着,我迅速地咬破了手指,在掌心上画了一道天雷符,对着那三个纸人拍了出去。
这一次,终于有了效果,只见三个纸扎人瞬间燃烧起来,没一会儿就被烧成了灰烬。
三个纸扎人是对付了,可还有一个醉汉,他此时正摇头晃脑的,嘴里还“咯咯咯”地笑着,显然,附在醉汉身上的东西,还没有离开。
黑娃站在我身后,问道:“这到底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咋感觉他这副样子贱嗖嗖的呢。”
我摇头说:“暂时还不知道。”
我将手背在身后,捏起了一个金刚指,慢慢朝醉汉走了过去。
正当我走近时,醉汉开口说话了:“你那点招数,对我没用的。”
他这声音,像是一个年老的老汉。
我顿时一惊,心想,他怎么知道我放在背后的手正捏着金刚指呢?
我皱眉道:“你到底是谁?”
醉汉晃晃悠悠地走到一块大石头处跷着二郎腿坐了下来,对我说道:“给我打二两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