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没再说话,我喊道:“喂?二爷,你在听吗?”
“嘟……嘟……嘟……嘟……”电话被挂断了。
我心里也开始泛起了嘀咕,二爷这是怎么了,电话挂得那么急,该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不行,我不能一直在学校里干着急。我把事情给黑娃说了一遍,我俩便准备用老办法去请假。
至于这个老办法嘛,那就是让黑娃装病!
黑娃在自已脸上猛地掐了几下,把脸掐得通红,又拿着热水瓶,倒了点热水在纸上,将热腾腾地纸敷在了脸上。
不一会儿,黑娃得额头就变得烫了起来。我赶紧拉着黑娃跑到办公室,急切地对“灭霸”说:“老师!黑娃发高烧了!”
“灭霸”转头过来,看到黑娃脸上通红,立马起身过来摸了摸黑娃的额头。接着二话不说,就给我俩签了一张请假条,让我带着黑娃去医务室看看。
我拿着请假条,走出了办公室。
我俩跑到医务室,校医对我俩是再熟悉不过了,在学校里,她是唯一一个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