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走了进去。
我径直走向茶几的位置,发现桌子上面有三盏红色烛台,上面插着三根还在燃烧的蜡烛。
我伸出手轻轻地碰触了一下,烛台的温度很烫手,蜡烛上面燃烧着的火焰发出“滋滋”的声音。
烛台旁边,一个红色的纸箱,上面贴着一张黄色的符纸,还写着一些奇奇怪怪的符文。
这一切,让我更加肯定自已心中的想法,那个道土肯定是在这个房间布了什么东西。
我将纸箱拿起来,轻轻一抖,纸箱里的东西顿时掉落了下来,是一把刀和一个红色的葫芦。
葫芦的表面画着一道符咒,但有些模糊,我看不清到底画的是什么,而那把刀的刀面上还有一些暗红色的东西。
杨星河问道:“这葫芦上写的是什么啊?”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
说罢,我拿起刀,放在鼻尖嗅了嗅。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直冲我鼻腔,我下意识捂住了鼻子。
我放下刀,拿起葫芦仔细观察了一番,突然发觉葫芦中似乎封存着什么东西,这东西的气息非常微弱,如果不是靠得近的话,估计根本无法察觉。
而且,葫芦的瓶身摸上去油乎乎的,我又放在鼻尖处闻了闻,我去,这味道比那把刀上的血腥味还恶心。
“小张啊,你怎么了?”见我一脸苦相,杨星河关心地问道。
我说:“这葫芦上被涂上了‘尸油’。”
“尸油?尸油是什么?”廖大哥在一旁好奇地问道。
我解释道:“尸油是一些邪师把死去的孕妇下巴割下来,用白蜡烛烧,滴下来的油便是尸油,这种手法一般来自东南亚。”
廖大哥一脸嫌弃道:“那也太变态了吧,那照你说的,为什么我们这个地方也有啊?”
我说:“来自东南亚,并不代表只有那边才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