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这时,二爷问道:“易夏阳呢?那小子没啥事吧?”
我说:“他没事,就是太虚弱了,我已经给他做过处理了,等回去以后再去抓几幅中药让他调理就行。”
二爷说:“那就好,既然大家都没什么事,那我们就收拾收拾,明天回四川吧
我点了点头,准备和黑娃收拾东西,可刚站起来,我就感觉胸口有种隐隐作疼的感觉。
我低头一看,胸口竟然多了三条血痕,伤口虽然很浅,但依旧渗透出鲜血。
“怎么会这样?”我心里暗想道。
这时,二爷看到了我的异常,他连忙问我怎么了。
我摸了摸伤口说道:“我也不清楚,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