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星梨死死盯着她:“一条狗比我爸爸的命还重要?”
林山音突然变了脸色。
她上前一步,指着许星梨的鼻子质问道:
“你是觉得流浪狗的命就比人廉价吗?你们这种权贵怎么会懂动物有多可怜?生命都是平等的!”
许星梨气得浑身发抖:“你”
“够了。”陆时叙冷声打断,“医生先给狗做手术。”
许星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抓住陆时叙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肉里:
“陆时叙,那是我爸爸!是你曾经跪着求他把我嫁给你的爸爸!”
陆时叙眼神一冷,甩开她的手:
“许星梨,别无理取闹。”
林山音抱着狗,得意地瞥了她一眼,转身进了病房。
医生们紧随其后,手术室的门缓缓关上,将许星梨隔绝在外。
她瘫坐在地上,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天亮时,许父才等到医生过来做手术,但已经为时已晚。
医生走出来,摘下口罩,摇了摇头:“许小姐,很抱歉......”
许星梨的世界在这一刻崩塌。
......
签完字后,父亲的遗体被送进了太平间。
许星梨浑浑噩噩地坐在停尸房门口的椅子上,眼泪已经流干。
直到这时,陆时叙才得了消息,带着林山音走了进来。
林山音走上前,眼眶通红:
“许小姐,我真的没想到你爸爸病得那么重......”
她哽咽着,“我只是太心疼小白了,它从小就被虐待,我......”
许星梨抬起头,眼神空洞。
林山音继续道:
“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应该向前看......”
她伸手想要握住许星梨的手,许星梨却猛地站起来,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啪!”
林山音顺势往后一倒,后脑勺“恰好”磕在长椅一角上,当场“昏死”过去。
陆时叙脸色骤变,一把推开许星梨:
“你疯了?!”
许星梨踉跄着后退几步,看着陆时叙抱起林山音,眼神冰冷至极。
他厉声道,“许星梨,你太没同理心了,”
“山音从小就是孤儿,她没有亲人,不像你被宠着长σσψ大,这只狗对她而言很重要,就算她做错了,你也应该让让她。”
许星梨笑了,笑得凄惨:
“陆时叙,我们离婚吧。”
陆时叙的眼神瞬间阴冷下来。
他轻轻放下林山音,一步步走向许星梨,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你是真的不乖。”
他的声音温柔得可怕:“我可以纵容你无数回,但绝对不允许你提离开我。”
许星梨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却倔强地不肯低头。
当晚,她被陆时叙的人带到了医院的地下停尸房。
他们扒掉她的外套,往她身上泼了一桶冰水,然后将她推进了一个狭小的停尸格。
“陆少说,让你在这里好好反省。”
保镖冷冰冰地说完,关上了格子门。
黑暗瞬间吞噬了许星梨。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还有严重的幽闭恐惧症。
冰冷的铁板贴着她的皮肤,寒气从脚底直窜上头顶。
停尸房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放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