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靠自己努力打拼多年过来的,以前穷惯了,现在日子好了也做不出大张旗鼓的事情。

时浔哼地一声瞬间脸色变了变。

然后眉头一皱,嘴巴一撇:“林恭我告诉你,我那可怜的妹妹去得早,西楼是从小就没爹没妈的,时家看着风光,但是里面盘枝错绕的各种龌龊事。他就因为不是所谓嫡长子,被挑刺被千百双眼睛盯着,一个人这么多年冷冷冰冰就知道读书工作,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是我们半个儿子,我心疼。”

“他这孩子一直就冷冰冰的,整天就是忙忙忙,之前多少次把自己折腾进医院身边也没有个知冷知热的。二叔给他安排相亲对象他就去,我还以为他又要大局为重随便找个大家族的自己不喜欢的人结婚了。现在他好不容易有了喜欢的人,我是万万要把人留住的。”

说着,时浔开始眼眶红。

林姨父这么多年摸爬滚打的是天不怕地不怕,最怕这位娇小姐哭,连忙起身安慰:“哎哟,怎么还掉起眼泪了,我换我换,我一个合作伙伴还送了我几瓶好酒,我也开了去待阿楼的对象。”

他低声细语地道歉:“都是我的错,别哭哈。”

“知道就行。”时浔目的达到,甩了甩不存在的眼泪,继续张罗去了:“林姨,我那从法国空运过来的甜点需要放在青花瓷里……”

另一边。

祝青山坐上时西楼的副驾之后还没从刚刚电话里的豪言壮语中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