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只不过是很小的一件事,情爱在我这里永远没有那么重要。我当时觉得非要有一个伴侣,也一定是对事业有帮助的。”

曹晨点点头:“像林宜那样?”

“是,所以和林宜差点成了,她也一样,觉得更重要的是她的事业,我觉得这样很好。最后林宜跟我说她其实有一个伴侣,并且终于下定决心要和伴侣去面对家里的压力的时候,我面上是祝福,但是心里其实很不赞同这种行为。”

曹晨不愧是半个情感导师,他一针见血:“但是,你现在也有了和她一样的想法。”

时西楼挑唇笑了下,面上却没有什么情绪:“确实,遭报应了,这么看来。”

曹晨也跟着笑了声:“你这话,跟那个无神论者只信自己的时西楼,是两个人。”

时西楼点了支雪茄:“真正意识到自己栽了,应该是去美国的第三个月,有一天在街上看到一个背影,很像他。我的第一直觉居然是不顾身份地追上去,发现不是他后的失落是切实。”

曹晨记得,那一天他也在美国,当天时西楼破天荒地拉着他买醉,他也是那个时候知道他这个好基友这么一幕。

“再然后,他被传绯闻,记得没错的话,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女生,两个人同框的画面让我很不好受。当然不好受也是一会儿,小孩儿很快就澄清了,我那时觉得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