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来“扣扣”的敲门声,随即时西楼低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手不要沾水。”

“我们走了。”

曹晨的嚷嚷:“青山,明天哥带你去玩儿哈。”

“别瞎吼,走了。”

祝青山好不容易平静一些的心又砰砰起来,他用力沾湿没受伤的手揉了把脸,出了洗手间。

人已经不在了。

祝青山摊平在沙发上,他把包扎着天衣无缝的手抬高平行天花板,就这么看着。

什么人啊,包个伤口都这么遥遥领先。

要是他自己来,大概就是喷个喷雾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