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轻松地跳上车,往日里跑酷跳好几米高墙都不在话下的人,如今一米多的车高,还磕碰地踉跄了下。

其实他已经听见了一墙之内发出的异响,但还是不死心地想看一眼。

明亮得晃眼的阳光底下,一只只高举双手的丧尸,如果忽略它们腐烂的面孔和血盆大口,或许可以把这当做一个盛大的庆典现场。

“真,沦陷了……”陈书望语气喃喃。

他们期盼这会是一场大型恶作剧玩笑,但希望全都落空了,前所未有的冰冷笼罩着大家。

没有人再出来看了。

脑子里的神经一抽一抽的,咬着腮帮不说话,已经用尽了全部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