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妹妹威胁我,让我不要把真相告诉你。我知道我不该听她的,可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明明是我拼尽全力救了你们。”
“却要眼睁睁看着你娶别的女人,而我却身陷囹圄,我怎么甘心!所以,我就自私地默认了她的行为。”
说着,她哭的更加伤心欲绝,陆阎紧绷的神情缓了稍许:“可我不是答应过你吗?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把你接回来,你又何必呢?”
“因为我怕啊!你守了她十年,整整十年!一个人的一生能有多少个十年!我怕,我怕我一走你会如同从前那样再次把所有的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忘记同我之间的承诺。”
“我知道你怪我,也知道是我错了。可是阿阎,我不敢赌,那样被人忽视的日子,我不想再过第二次了。”
江薇薇神思不宁地拼命摇着头,像是这样便能摆脱眼前残酷的处境。
她一点点松开了紧握着陆阎的手,失魂落魄地转身朝门外走去。
声音疲乏:“是我错了……”
看着江薇薇离去的背影,理智叫嚣着让陆阎冲上前去好好安慰。
可潜意识却让他生生止住了脚步。
如果,他们没有自私地隐瞒这个消息,他怎么可能会相信江栖去了芬兰,又怎么会错过她的婚礼,失去……最合适的时间。
明明,一切都不该是这样的……
◇ 第十八章
接下来的一周,江薇薇没来找陆阎。
陆阎也没去找江薇薇。
私心里,他如今也不是很想看到她。
江叙白的欺骗,江薇薇的自私,在他的脑海里反复循环,陆阎被折磨得头都快炸了。
可还是用最快的速度,交接好了他手头所有的工作。
义无反顾地坐上了去往京禾的飞机。
六小时27分18秒的路程,两千多公里。
陆阎看着窗外绵延的云朵,从未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漫长。
……
新婚那夜的反差着实令人震惊。
等到江栖再次回过神,她早就被宋津年吃干抹净了。
不过,和他暴戾成性,酷爱折磨女人的传闻不同。
宋津年对江栖好像有足够的耐心,就连床上也给了她最极致的享受,一时之间,竟让她有些许的茫然。
又是一夜缠绵。
江栖看着眼前温柔给他擦拭身体的男人,突然鬼使神差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没头没尾的话,让宋津年有一瞬怔愣,抬起的手也僵立在半空。
良久,才好笑道:“你不记得我了?”
江栖听到他的话,眼睛眨了眨,缓慢地摇了摇头。
换来的是宋津年眼底一闪而过的失落,他凑上前,亲昵的刮了刮她的鼻尖。
声音里还夹杂着几分事后的沙哑:“没关系,我记得你就好。”
说完,他抬手将人轻轻扶起靠坐在床头。
手上习惯地拿过一旁的吹风机,熟练地将江栖圈在怀里,温柔地吹拂着她的湿法。
“想不起来也不必硬想。”
“不着急,反正我们的时间还有很长。”
这次,他费尽了千辛万苦才将她娶进门,他不会再放手了。
江栖闻言点了点头,听话的配合着靠在他的怀里。
等到耳边嘈杂的声音逐渐减弱,她才轻声开口。
“宋津年,那些词条,都是假的吧?”
闻言,宋津年的动作微顿,过了一会才轻笑道。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说?”
许是因为宋津年脸上的纵容,江栖的胆子稍稍大了些许。
她垂下头,略微思考了片刻,扬声道:“因为我最近的观察啊。”
“你会记得我的喜恶,而且对我温柔,对其他人,甚至是下人,都始终以礼相待。根本就不向那些营销号口中,是会打……”
哪怕江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