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宰辅,然后开始把持朝政,这些年早已羽翼渐丰,

苏时雨皱眉:“若真是他所为,那赵大夫走的怕是一条不归路,”

“他若能为我办事,我也乐意替他报仇,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难道你就不怕他逆党的身份,会牵连你,”

“放心,十年过去了,京中估计都没人会记得他,再说我给他安排一个身份,他再也不是赵家公子,赵青莱,只要他不说,没人会去怀疑他,”

苏时雨见沈渊步步为营,一时间觉得自己真是瞎操心了,

沈渊也自然看出她的不悦,又开口问道:“你怎知他愿意跟随我?”

苏时雨道:“我在他书架上看到了兵书,所以才猜想,或许他有出世之心,赵家的仇,他估计一日都未忘怀,自己一个人藏匿这么大的仇恨,怎么可能安居一隅,”

沈渊笑道:“那这般看来,我还要谢谢你了,”

苏时雨回笑道:“知道就好,”

周昀卿看着他们二人有说有笑的,心底不是滋味,

他看向月然,不解道:“月然,我与她青梅竹马,为何她眼里总是看不见我,”

月然没想到他会有此一问,故沉声道:“姑娘心里装得东西实在太多,她一时看不见世子,也实属正常,世子不必多虑,”

周昀卿见他如此说,心底也宽慰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