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和白露在一旁嘻嘻哈哈的追剧,方芋烦的不行,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了。

刘静:“她有病?”

“估计是被金主甩了吧!”白露搭腔。

“不过有钱是真爽,她现在保养的白白嫩嫩的,看着都好看。”

“她底子本来就不差,不像有些人,想被包都没人要呢。”白露瞥了一眼洗脚的王艳华。

王艳华不服气的嘀咕:“也没人稀罕你们。”

“呵,你当谁都愿意躺着挣钱啊,我们要脸的好吗。”白露讥讽。

“就是,谁乐意当婊子。”刘静轻哼。

王艳华没话说了,低头干自己的事。

方芋一边走一边买回家的车票,还不停的打着电话,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挂了满脸,她接受不了,如果陈济航也是那二百人中的一个怎么办,她心里一阵酸楚。

方芋在候车室等车的时候,和导员请了一周的假,说自己家里出事了,导员一听就准假了,告诉她注意安全。

夜幕降临的时候,方芋已经麻木了,这时候电话铃响起,方芋看见屏幕里熟悉的备注,立马接起来破口大骂:“渣男!出这么大事你不告诉...”

“喂?哪位。”电话那头是个听起来上了年纪的妇人在说话,方芋听到陌生的声音心又沉到了谷底。

“我是他...女朋友。”方芋说。

“哦,是这样的,手机响了半天实在是影响到了病人的休息...”

“他在哪!?”方芋忍不住打断她的话。

“x市中心医院。”妇人意外的和方芋对答如流,说明了情况。

方芋赶到时已经十一点多了,她坐在陈济航的病床边看着吊着水紧闭双眼的男人,明明前几天还和自己嘻嘻哈哈的说着狠话,明明是那么鲜活的一个人,突然就在自己面前显露出来了一身的脆弱。

方芋接受不了,她开始小声抽泣起来。

“别哭孩子,不是大问题,轻度烧伤加上和重物碰撞,好好调养身体,连道疤都不会留下,会好起来的。”身旁的大夫半开玩笑的说。

“呜呜呜谢谢你,不能留疤,他最臭美了。”方芋一边抽泣一边叮嘱大夫。

“哈哈哈,是吗,这孩子打小在我跟前就端着架子,装大人,竟然还会臭美。”大夫笑得眉眼弯弯。

“您?您是...他?”方芋不敢相信,他不是说自己没有妈妈吗。

“我是他姨妈,他母亲是我妹妹,已经走了。他八岁的时候被送来我身边,小小年纪,一脸严肃,不和别的小孩玩,也不哭不闹,我是真的心疼他,他长得太像我妹妹了。”大夫自顾自的说起来。

“为什么,他爸爸呢?”方芋表示,妈妈不在不应该跟爸爸一起吗。

“他爸是个有头有脸的外国富人家的独子,两个人恋爱后就把我妹妹哄骗去了英国,可惜那男的是个没用的东西,敌不过家里的压力,都没和我妹妹领证也没结婚,靠着一张嘴把我妹妹当情妇似的养在屋里,看着他娶妻再生子。”

“济航生出来就和我们一家姓陈,那外国佬不承认这是他那唯一一个儿子的孩子,觉得我妹妹下贱,那新娶的老婆也看家里还有个女人不顺眼,处处欺负她们,我妹妹怕是被活生生折磨死的,济航在他们眼里,什么都不是。”

方芋沉默了,她没想过他背后会有这种故事,她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济航的姨妈转头看方芋,带着一丝哭腔和说不出的疲惫和方芋说:“我知道济航身边有个这么担心他的人是真的开心,他十八岁的时候,我就把她妈妈留下的遗产全都给他了,这本就是属于他的东西,他肯定觉得在我这是寄人篱下,早早就搬出去自己住了,你们一定在一起很久了吧,能不能和我说说济航这些年的事。”

方芋突然一噎,他只是了解陈济航的性格脾气,根本不知道他在外边靠什么赚钱,两个人平时处了吃饭吵架就是滚床单,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啊!

“他...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