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芋一阵尴尬,转头就走,无视身后的嗤笑。

那是他们第一次说话。

思绪一转,画面变成了一年前方芋在马路边哭,碰到半夜出门夜跑的陈济航,陈济航这个人,嘴上永远贱不拉几的,但偏偏又是个热心肠子,一边嘲讽她半夜出来碰瓷,一边又坐下好心告诉她小心半夜被人贩子拐走,这里荒郊野外的,人没了都不知道啥时候被发现。

方芋抬起带着泪痕的小脸,那天她爸爸来看她,她久违的化了个淡妆打扮了一下,玻璃唇釉和泪光闪闪的眼眸在陈济航面前一抽一抽的,淡粉色的碎花小裙子随着晚风摇曳,陈济航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心里的邪火也窜了起来。

等方芋哭够了,带着哭腔的说了句:“贫贱夫妻百事哀,没钱就别要孩子啊。”

方芋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陈济航被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扯回了现实,他暗暗鄙夷自己刚刚短短几分钟,在脑子里干了那么多龌龊的事。

“仇富?有没有钱都挺哀的,要不你试试。”陈济航问她。

“我怎么试,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当一次有钱人。”方芋眼神呆滞目视前方,当他在放屁。

陈济航咽了咽口水,突然语气坚定的说:“我包养你,一个月五万,怎么样。”

“???”方芋一脸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但是他确面色正常,像极了在谈生意一样严肃。

方芋站起来望了望自己的小区方向,她是真不想回家,父母见面不是吵架就是摔东西,有时候还会动手,还要扯上为了孩子,拿着一个月四千多的工资骂天骂地,为了多要三千抚养费骗父亲自己出了事,见面就开始扯养孩子多费劲,明明一个月一千五生活费打来就没再管过她...想到这她又想哭了。

“那你要给我一份体检报告,证明你没病!”方芋支支吾吾一脸认真的说。

这回换陈济航一脸有病的看她,不过为了将刚刚脑子里的画面变成现实,他还是点头答应领着小女孩回家了。

一路上方芋都在低估,什么保证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不能随便去打炮,染了病治病要花很多钱,不能被朋友发现,包养关系最多维持到她大学毕业巴拉巴拉的。

“到了。”陈济航打断她。“光要求我,知道包养你你该干什么吗?”

方芋有些后怕,可是看着眼前又熟悉又陌生的少年,她又不信他能把她吃了,而且就算他不给钱,恶从胆边生,她怎么想自己都不算亏。

陈济航按指纹进了门,他家是二十三、四层顶楼复式,客厅有一面很大的落地窗,能看到远处繁华的市中心灯火通明。

“我叫陈济航,一个人住,别担心。”陈济航对上方芋的视线,眼眸微暗。

“我叫方芋...”

方芋手腕一痛,回过神来,眼前的男人站起来居高临下的低头看她,用着她最喜欢的少年音说着最下流的话:“想什么呢?一直盯着我老弟看,给他看硬了都。”

浴缸水位到了方芋锁骨的位置,陈济航跨步进来,水被溢出去了三分之一,坐在浴缸里的方芋因为水位突然上涨不小心呛到了,下意识挪了挪屁股咳嗽,咳嗽带动着身体才发现,自己屁股随着咳嗽一阵一阵胀痛,菊穴酸涩,刚刚塞进来的那条尾巴还在!

“陈济航你这个变态!!”

3. 变态

“我是变态这事你不是第一次见我就知道了?”陈济航打趣她,又把方芋抱在怀里,伸手去揉她的屁股。

“你不会觉得这就完事了吧?”陈济航站起身来面对方芋,看着她小脸绯红一片,接着欺负她。用下面的粗长抵着方芋的小脸,“舔它。”

方芋心中虽然觉得羞耻,但也没有反抗陈济航这个变态的要求。

伸出小舌头对着那根棍子的顶端舔去,他这东西第一次见就很吓人,又粗又长,兴奋时还冒着青筋,每回进去都撑的不行,以至于不好好做前戏就会疼得要命,想到刚刚,感觉小穴又流出一股水。

看见方芋走神,陈济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