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行野:“。”

谈行野那会儿连去哪儿找驱鬼的大师都想好了。

总而言之。

谈行野需要老婆的安抚!

沈时霜顺着他的力道,仰头和他接吻,细白手指攀上他后颈,温柔地拨弄柔软乌黑的短发。

谈行野吻得又凶又重。

不管亲过多少次,每回都和不知餍足的凶犬似的,热烈渴求。

一边吻,一边手臂用力,将她抱到桌上。

沈时霜手臂往后撑,稳了下身体,带倒桌面东西,叮铃哐当作响。

手掌摁到什么窸窣作响的。

趁着接吻空隙,她轻喘着扭头,看了眼手下的东西。

是几张镭射糖纸。

被某个小朋友心虚地塞在摆件的缝里。

“……”

沈时霜好气又好笑,指尖揪了揪顺着颈侧啄吻而下、埋在胸前的毛茸茸脑袋。

“以后少给雪花买糖……唔。”

裙摆被撩起,灼热掌心紧贴大腿根软肉。

肆意摩挲揉捏。

谈行野撩起眼,看了看那叠罪证,含糊嗯了声。

正所谓小别胜新婚。

被小雪花这个八百瓦大电灯泡别了有别。

沈时霜很快就顾不上糖纸的事了,手肘撑着桌面,磨开一点靡红,肩颈绷出一条润白弧线。

随着谈行野沉沉力道。

哽咽支离破碎。

额角沁出的薄汗黏住乌黑发丝,又被谈行野抽空撩开。

乌润杏眼水雾朦胧,湿漉漉潮润润,软成一汪旖旎春水。

唇瓣微张,却已经失了声。

……

没有吵吵嚷嚷的电灯泡就是好。

谈行野翻来覆去吃了个心满意足,将累得昏昏欲睡的沈时霜收拾干净抱进被子里,又去整理狼藉的桌面。

除了糖纸,还翻出被塞到书桌最里的雪饼袋子、巧克力包装,甚至还有嫌难吃被悄悄吐出来的钙片。

谈行野攥紧拳头,冷笑着清扫干净,琢磨着等某个小崽子放学回来,要怎么教训一顿。

伸手一摸。

又掏出一张没学会完美折叠而显得歪歪扭扭的白纸。

展开一看。

不知道小崽子从哪儿拿来的笔,歪歪扭扭,在纸上画了三个小人。

或许是看沈时霜画设计图学会的,小人都细细长长,最中间那个小不点还被精心涂了个红色的蝴蝶结。

三个小人手牵手,腿边还有只乱七八糟糊成一团、竭力才能辨认出隐约是个圆形、怀疑是不丢的生物。

一家三口,加上猫。

谈行野凝眸看了许久,拿手机拍了张照。

唇角一扬。

傻崽。

-

谈行野难得翻涌的父爱,终止于接到幼儿园老师电话的那一刻。

他和沈时霜赶去。

就见小雪花和另一个小男孩并肩站在一起,耷拉脑袋,头发乱糟糟还夹杂草籽。

见到两人进来。

小花老师起身招呼,还介绍坐在她对面的是小男孩圆圆的妈妈。

小雪花悄咪咪抬起头。

谈行野眼睛一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