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垂在前面的发丝向后拨动,露出纤长白嫩的脖颈和深陷的锁骨,顺手整理着衣服。
“屋子里好闷。”
她想去透透气。
“为什么给我看这个?”他的声音有些愠怒。
“我想弄便弄咯,当时你不是不同意么,现在市场不就证明了,我的想法没错。”
蒋轻舟冷笑,气得说不出话来,喃喃重复道:“好啊,你行你可真行。”
莫名其妙。
她本来以为这会是个惊喜,现在却成了争吵的导火索,椰崽默默将手机叼到房间里面,关上了房门。
屋子里最脆弱的走了,她可要全开麦了:“我行不行市场说了算,不用你来评判。”
话一出口,游郁方才隐隐明白了过来,蒋轻舟和她说的好像不是一件事。她转过身,将身体绷直,双手环抱,管他是什么事。
这一刻在气势上,她也要赢。
“你们的约定,是什么?”
话还未听清,她便被一股力道拉过去,整个人陷进沙发里。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她惯会嘴硬。
范修齐的事,一句两句解释不清楚,不如糊弄过去的好。
蒋轻舟一点一点向下压,桃花眼里是分明的愤怒,游郁将眼别过去,看他臂弯的弧度慢慢被缩小。
“你说过,吵架要沟通,所以还是不开口讲话吗?”他压着声音,像是在用最后一点耐心。
可游郁才不顾虑这个,气头上呢,谁管那么多:“就不讲,怎样?”
下一秒,她便为她的拽付出了代价。
蒋轻舟欺身将她的嘴堵住,叫她原本要说出来的话,变成了别的,和他灵活湿润的舌搅在一起。
没有技巧,只有蛮力和发泄。
刚不住,根本刚不住。
“唔……你听我……说……”
断断续续地,她趁着间隙发出声音,更像是着急地替人辩解。
“别想,别说。”
按着肩膀的手力道加大,她有些吃痛,却说不出口来一个字,蒋轻舟将她堵得死死地,哪里还有路,哪里还有空气。
游郁闷声蓄力挣扎,却换来蒋轻舟直接坐在她身上,腾出手来向内摸索着。
“嗯……重。”她推他,纹丝不动。
声音沉浸在浓重的情/欲中,带着甜腻的尾音,更像是勾引。
正欲放弃挣扎时,禁锢在胸上的手和嘴同时松开,她得以长长地喘出一口气。蒋轻舟换了平板支撑的姿势,尽量不去压着她,可两人还是贴在一起。
最正经的姿势,做着最暧昧的事。
“我想换一种沟通方式。”蒋轻舟轻咬着她耳垂不放,眼睛眨了眨,像是在寻求她的答案。
游郁浑身开始热起来,眼里的蒋轻舟是迷蒙的,背后汗水涔涔,不得已挪了下身子,挪动过程中,贴得更近了几秒。
甚至能感觉到,它被坚硬的胸膛触碰到的那一刹,往下陷了几分。
颇有些沉沦的意味。
和此时的她一样。
“呼,怎么这么软。”蒋轻舟呼出来的热气,跑到她脸上,向下一点点蔓延。
“阿舟,我们开始吧。”
游郁确定这不是意乱情迷,她伸出双手在他的背后打结,身体得以紧贴着他,能感受到他起伏的胸膛和渐渐粗重的喘息。
渴望和占有欲交缠。
还有一声高过一声的浪潮,快要盖过除夕的烟花声。
最后一刻,游郁半眯着眼,看了一眼在空中绽放的烟花,绚烂、浓烈、美丽。
怎么,她比烟花还要飞得更高。
很久以后,客厅里再次归于寂静。
她被蒋轻舟紧抱在怀里,鼻音浓浓的:“那个约定,就是好好生活,好好和你在一起。”
“我觉得,换种沟通方式挺好。你觉得呢?”
牛头不对马嘴,游郁才不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