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卖力吗?”
“嗯,姐姐说是就是吧。”
这表情,这语气,好像又生气了?
游郁可不愿老是哄小孩,干脆将装失忆执行得干脆,一路上,两人无言。
倒是椰崽不时凑上前来,一会儿嗅嗅她,一会儿碰碰蒋轻舟的耳朵,好不忙碌。
她降下副驾驶的窗户,想要吹吹风,思考待会儿带蒋轻舟,去取哪些景,一阵手机铃声打乱她的思绪。
是范修齐,她不想接,划到拒接的动作利落。再打来,再拒接。
第三次,是范修齐忍耐的极限,游郁知道。可车子已经驶上高速,不能停,也不能躲远。她好不容易塑造的明媚钓系美女姐姐形象,即将崩塌。
“有人给我说,你和同门的陈最师兄有不正当关系,你说我该不该相信?”
游郁不答,握着手机的手,紧了几分,眉头紧皱。
范修齐继续道:“郁郁,我给你订好了下午的机票,你过来陪陪我,以前这些事,我都不会计较,也不会让你父母知道。”
这样的手段,在她身上,用了不知多少次,大大小小的,先威胁再安抚,从前屡试不爽,她因着家中欠债,一贯妥协,像窗外满墙的爬山虎,像海边的软脚虾。
习惯性攀附,没有主张,范修齐拿准了她这一点,愈加放肆。
“我晚点找你聊,好吗?”游郁捂着嘴,轻声回答,在没有还清债务前,她不想真正惹范修齐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