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线也不稳。

听见声音,他抬起头来,不确定地朝游郁的方向看过来。游郁瞧着,这模样,便是让她上山十个来回,她也是愿意的。心里也暗自松了一口气,还好,瞧这脸色,应当没有醉得很凶。

他靠在椅子上,偏着头沉进黑暗里,坐着的那块地方,刚好是黑暗和光明的交界处。窗户没关好,风轻易吹开白纱帘,飘到他身上。

画面森冷,气氛诡异,香味却越来越浓郁。

“山下很热吗?”冷风将蒋轻舟的声音,吹的带着冷意。

游郁低头瞧了瞧自己,大衣松散开来,里面是一件紧身羊绒吊带裙,恰到好处勾勒出身材的曲线。低胸的裙子,堪堪遮住半个胸部。

将衣服重新裹好,环膝靠近蒋轻舟,游郁开口解释:“里面还有一件毛衣的,当时被她们放在一堆,我走的时候没找见。”

“啊!”

蒋轻舟从黑暗中伸出手,将她拉在怀里,大衣再次敞开。游郁诧异,已经喝醉的人,怎么还有那么大的力气。

“穿好。”蒋轻舟将裙子往上提了提,大手覆在她的手臂上。

“那件事解决好了吗?”声音逐渐柔和。

风依旧呼呼吹着,游郁微挣,想要去关上窗子。如愿,屋子里开始暖和起来,她这才回他:

“他都弄好了,不用担心。”

游郁低着头和那块白纱帘较劲,将它打成一个结,看起来是害羞躲避的模样。

蒋轻舟起身,步步逼近,冲动地将她拦腰抱起,放在窗下的榻榻米上。这榻榻米是她淘了范修齐民宿淘汰的旧货,大且软,此时她还未察觉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