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下次一定,控制好力度。”

游郁被弄得更羞了,她注意到,蒋轻舟掖被子时,眼神始终停留在胸部,上面姹紫嫣红的痕迹,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而且,若是往日的蒋轻舟,一定是小心翼翼地回她,“姐姐,对不起,昨晚姐姐太招人了,我一时没忍住,才会那样,姐姐千万别怪我……”

再细想,好像蒋轻舟现在甚少叫她“姐姐”。

“你现在为什么不叫我姐姐了?”倒不是对这个称呼有多在意,只是恍惚间觉得,好像他们之间,一种固定的关系平衡被打破,天平倾斜在他那边。

掌控权亦是。

蒋轻舟给她轻柔地揉着肩,明明她说了肩还能忍,腿更酸痛一些。他将唇贴在她耳畔,逗弄她:

“床上可以叫。”

她实在想不明白,怎么一天一夜过去,蒋轻舟学了那么些坏招子,一点一点全用在她身上。

这哪里是什么乖乖小狗,分明是纵欲恶狼!

游郁背过身去,不再理他,喝了药之后,头越发地沉,不多久便再次睡过去。

“她的衣服,是不是在你那?”

“是哦,她昨天慢吞吞的,走得极不情愿,竟将衣服忘在我这里了”

范修齐心情大好,带着胜利者的语调,手边正是游郁弄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