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你们是嫁女儿,不是卖女儿!”外婆中气十足地劝阻着游建明,给了脱身机会。

她转身上楼,没有脚步声,踩得格外轻,毛呢半身裙被她攥得极紧,透过厚厚的布料,都能感受到那点痛。

可惜,她无可奈何。

已经这样生活十几年了。

坐在楼梯上,拿起手机,给杨娜妹发了消息,告诉她接下来几天有事要做,不会去店里,让她帮忙注意一下。想要解释白天的事,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杨娜妹曾调侃,范修齐是游郁为上岸的绝佳人选。

只是,她不是海后,在白城也多是那些人主动追她,而她只是对某种人有奇怪的征服欲,范修齐恰巧不是那种人。

楼下外婆仍在劝,她听得清楚。这个家,维护她最多的人就是外婆,所以她和外婆的关系也最亲厚,几乎到了无话不说的地步。但这些天经历太多事,她也只能独自消化。

此刻她更像是一个膨胀的氢气球,不断上升,上升,只需等到足够高度,自行爆炸,再销声匿迹。

游郁一家住在客栈旁边的小楼里,小楼顶层和客栈顶层是相通的,往常她都是走楼下天井到小楼去,今天她必须穿过天台回去睡觉。

弯月高悬,星星点点,蒋轻舟就站在天台,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她想了想心中还未成形的计划,一点点靠近蒋轻舟。

她不是太会捕猎的猎人。

刚走出黑暗,还没站稳,椰崽已经欢快地扑上来,两只前爪稳稳的搭在她的手上,没有过分的举动,很是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