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盼。

他最好是不行。

刚刚的亲吻是游郁 26 年来最无措的一次。

她一向喜欢就行动,但也仅限于语言,没什么实操经验。此时寂寞或者新鲜感都摇摇头,退出群聊,不想背这个锅。

她记得,蒋轻舟刚刚好像是想问她什么事,却被她的举动打断。事已至此,她得先道歉:

“对不起,我茶醉,喝完脑袋会发晕,就像喝醉酒一样,不信你可以去问度娘,真的有这么个情况,不是我想占你便宜。”

讲到后面,游郁的声音明显越发底气不足,她倔强地将腰背挺得笔直。

“还有,你刚刚是想说什么吗?”

蒋轻舟不回答,也不说没关系,她等了好久,转头去看他。

他牵着椰崽的牵引绳,小孩子似的把玩着,脸上满是受伤的表情,声音也闷闷地:

“那下次你要记得拒绝,别人递给你的茶。”

“好,我听你的。”

一出口,她就有点后悔。蒋轻舟会让人乱套,空气里都是让人说错话的蛊。

还有,他的唇,好软。

蒋轻舟唤了椰崽跟着,换到另一条藤椅上,将椰崽的头倒着摸,又慢慢将站立的毛发顺平,漫不经心的看了游郁一眼。

天有点黑,说是对视,又太飘渺。

“刚刚,那是我的初吻。”委屈巴巴的声音。

游郁听见了但没回答,脸红腾腾的灼人,总不能告诉他,那也是她的初吻吧,多丢面啊,也不能因为一个蜻蜓点水就对他负责,那样她多亏,搭上一辈子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