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无奈。
“是又怎样,他曾说过国染馆里最讨厌你,你四处勾搭同门,我见着也是要给你点颜色瞧瞧。”
游郁猜测,眼前这位小妹妹年纪还小,说话和她一样不经过大脑,而她一直维护的白直真肯定就是她的师弟,糖水店里的那一出,想必也是他故意而为之。
那害她失业又失恋,还被网暴的人,竟是蒋轻舟?
她记得,自己离开山上前,蒋轻舟并不知情,再联想到那天晚上在山上发生的事,她不免打了个寒颤。
果真如范修齐所说,他迈出的每一步,都是阴谋。
想清楚后,她高声回那小妹妹:“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你有怨的话去找他吧。至于白直真,我很欢迎他和有技艺上的较量。”
她走得飞快,想要快点去做些什么,什么都可以,只要让自己忙起来。
原来温玉一般的人,摊开内里竟是那般的肮脏,甚至还散发着死鱼的腥臭味。
而她竟然爱了这样的人。
这恐怕会成为游郁一生的梦魇。
“诶,游郁,我有东西给你。”之前一直将她护在身后的男人追上她,跑得气喘吁吁,说话也喘着大气。
她望着那人手里递过来的画本,没接,反问:“胖哥,你是?”
“我是周凛,这是蒋轻舟之前大秀的全部手稿,后面是一些布料的优缺点,以及版型的一些科普和国外时装周的设计稿。”
“还有,你别听那小妹瞎说。他只是让我撤了你的热搜,挂了那小妹几个小时,这比起你当时可好很多了。我还在南城替她找了份工作,正儿八经的学习甜品。”
周凛语速很快,好像生怕她突然跑掉一般。说完,径直将画本塞进她的篮子里,上了路边的一辆车。
车里,周凛惊魂未定地捋顺胸口,打了电话给蒋轻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