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也在此时告辞。
临走前,沈佳仪又叮嘱她:“记得,那两枚硬币。”
薇薇安应下。
她得尽快找个机会,引狼王去看两枚轻重不一的铜板。
沈佳仪差人帮忙把滑石又都送了回去,转身回房写写画画。
薇薇安看起来是个柔弱的女子,假设她能提供的拉力是二十公斤,再假设那把刀卡在石头里,就相比拉出一架重达十四吨的飞机。
斩魔刀的摩擦系数她完全叫不准,她能做的,就是先设计出绳子的绕法,再尽量根据公式,算出究竟需要几个滑轮。
这个倒不难,是初中的物理学。
沈佳仪没多久便画好了草图,心想着,要赶在祭典之前,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带着路西法去试试。
如果刀子还拉不出来,她也好再加滑轮。
她现在就是很想刮大白,她对装修是有某种执念的。
很快,她便开始准备刮大白的伸缩滚筒,她可一点都不信任狼族的装修技术,还是她亲自来比较好。
傍晚时分,路西法回来,小姑娘急匆匆地喊他变回小狼,逮着他就开始薅狼毛。
她找不着合适的软材料包她的滚筒,干脆就在上面涂了胶,再均匀地粘上路西法的狼毛,这样到时候蘸石灰浆,也可以涂得均匀一点。
路西法被她按着,薅了好久的毛。
这姑娘不止做了一个滚筒,数个加在一起,需要的狼毛也多。
大黑狼在床上呜呜地嚎,曲着爪子露出肚皮,任她可劲薅。
幸亏他体型大,要不可就要秃了。
刚刚他还跟狼王吵架呢。
王兄不许佳仪跟他们一起上桌吃饭,态度很坚决。
嘁。
他舍不得让小姑娘一个人吃饭,又不能违抗狼王,于是草草塞了两口,就回来找她。
他要跟她一起吃晚饭。
可是她呢?
她只惦记他身上的皮草。
狼狼流泪。
狼流着泪,慢慢勃起了性欲。
小姑娘正跟他讲正事呢,“我要请个石匠帮我磨石头,就在花园里,行吗?”
路西法化回少年的模样,“不行。”
人类,别想进他的院子。
“那怎么办?那我去石匠的铺子,晚上再回来行吗?”
“不行。想都别想。”大黑狼冷冷拒绝。
小姑娘萎靡不振,“就一天就好,我得先保证他做出来的第一个滑轮是能用的。”
路西法:“让他做好了给你看。”
“那效率多低呀,而且还有失败的风险,我要赶在祭祀前做好的。”她抱住了他的脖子,使劲儿哽叽,很是刁蛮地撒娇,“我不管我不管!第一个滑轮,我一定要亲眼看着磨!你想办法!”
她坐在他腿上,这样撒娇很危险的。
抱住他的脖子时,两团绵软的酥胸也压过来,狼本来就勃起,这会儿直接被点着了。
“你今晚让我舒服了,明天我带你去监工。”少年环住女孩的腰,搂她滚到了床上。
沈佳仪再做爱,她就要死了!
谁!
谁他妈天天做爱啊!
她都肾虚了!
“路西法!你是禽兽吗!我不行了!真的不行!我已经很虚弱了!呜呜你可怜可怜我吧!!”
“哦,我确实是兽,姐姐,我不是人呐,你忘了?”
“求求你了,真的不行,昨天都已经做了,我现在还有点痛……”
“好,好好好,不做了。”
大黑狼嘴上说着不做了,爪子却放浪地继续做他想做的事。
少年如修竹般漂亮的手指已经探进她的花心,忽而,他眉梢一抖,贼心虚地悄悄抽手,暗戳戳低头觑了一眼,顿时眼睛亮得吓人。
这小动作虽然隐蔽,但还是被沈佳仪觉察到了。
她撩开裙子